蘇瀾也笑。
“好,我拭目以待。”
這時,矗立在窗戶跟前的黑衣男子,猛地轉身大步走來,隨即彎身就在白夜白耳畔低語了起來,他用手捂著唇。
蘇瀾讀不到他的唇語,只是瞧著白夜白在聽了他的話後,便抬手看了眼表,然後墨染般的濃眉輕挑了一下,繼而望向蘇瀾。
“我告訴了你這個圖徽出自何處,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忙,本著互幫互利的遊戲規則,蘇小姐現在是不是也應該回答我幾個問題?”
“這是自然。”
蘇瀾揚手,大大方方的做了一個請問的動作,雙腿優雅的交疊著,背脊挺的筆直,這時候倒是瞧著淑女優雅的很。
只可惜白夜白急著離開,此時沒有多餘的時間留下來調戲蘇瀾了,也就自動忽略了蘇瀾優雅的儀容,直接開門見山地問蘇瀾道。
“為什麼會突然對這個圖徽感興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圖徽的存在的?”白夜白這個家族圖徽,連蘇瀾的奶奶和厲珒的爺爺,都很難接觸到,更何況是年紀輕輕的蘇瀾。
而且,這個圖徽早就被淘汰了,還是他父親親自設計的新圖案,取代了原來的圖徽,蘇瀾突然拿著這個被棄用的圖徽四處尋人問出處。
著實不是正常現象。
蘇瀾櫻唇微微一抿,禮貌式假笑從唇角兩邊盪開,美眸狡黠一閃而過。
“純屬好奇。”
既然已經確定圖徽出自白副總統家。
就等同鎖定了慕一笙親生父親的來處。
眼前這白夜白瞧著和慕一笙年齡相仿,又眉眼相似,慕一笙和他極有可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萬一有什麼潛在的利益上的糾葛……
蘇瀾覺得很有必要向白夜白隱瞞,她調查這個圖徽其實是為了幫慕一笙找到親生父親。
“好奇?”
白夜白倏地提高了聲線,“蘇小姐,這種話你騙騙三歲小孩也就罷了,騙我,可就弱爆了。”
“我沒騙你。”
蘇瀾原本就沒奢望能輕易騙過白夜白。
她睜著一雙純真的大眼。
白夜白瞧的嘴角猛地一陣抽搐:“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你是個心狠手辣,宰起仇人來,一點都不會手軟的女魔頭。
我差點就被你這很純很天真的模樣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