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平被慕一笙罵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如果不是對這孩子心中有愧,而且慕一笙的母親外公和各位舅舅表哥們,實在是不好惹。
他真想一槍嘣了慕一笙。
“一笙,我知道你恨我,可是當年的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當時並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知道了,我一定會負責的。”
“呵……”
慕一笙冷笑道:“別撒謊了,我母親當年剛被外公逐出厲家就被人追殺,起初她以為那些追殺她的人,是厲家內部的鬥爭。
如今我見了你,我十分懷疑,當年那些暗殺她的人,很有可能是你派去的,因為那個時候,你的事業正值上升期。
厲家的勢力還不像現在這般如日沖天,而我母親,在被逐出家門後,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勢群體,你很害怕她知道當晚和她發生關係的人,並不是她以為的那個人。
所以,你要殺了她,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洩密,而且,那個時候殺我母親,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且我母親當時和厲家斷了聯絡,把她殺了,再扔到海里,或是某個深山老林裡,厲家也很難發現,不是嗎?”
白良平心虛。
他當年的確曾經對薄卿雲動過殺心,可他派出去的那些人,根本就有找到薄卿雲,連人都沒找到,何來暗殺一說?
“我沒有!”
白良平解釋說,“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懷了你,也沒想過要殺她,我是前不久,網路上爆出了你是厲珒厲峰二人的表兄弟,說你是厲芃芃的兒子,我這才知道她當年懷了孕,還生了你。”
“是嗎?”
慕一笙不相信白良平說的話,從兜裡掏出一枚戒指:“那這個你又要作何解釋?”
這枚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
正是白家只有繼承人才有資格擁有的戒指。
“當初福利院院長把這枚戒指交給我的時候可說了,戒指現,生父現。”慕一笙盯著白良平的雙眸,像個抓捕獵物的獵人似的走向白良平。
“我都調查清楚了,你們白家,當年只有你和你大哥,有這兩枚戒指,而你大哥就是當年來福利院給我這枚戒指的人。
他早就暗示我,我的親生父親在白家,聽聞你們兄弟二人感情一向很好,而他膝下無子,你更是隻有白夜白一個兒子。
人丁這麼單薄。
我不相信他當年沒有把我存在的事告訴你。”
白良平深深的吸了口氣,難怪白夜白時常都對他說,千萬不要和智商比自己高的人做朋友,玩不過。
“真不是我。”
他快哭了,“我發誓,當年追殺你母親和你母親最愛的那個男人的那些人,絕對不是我派去的。”
“那是誰?”
這才是慕一笙今晚來醫院看白良平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