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今歌哭哭啼啼的,字字不離蘇瀾用暴力對付她的事,數落的全是蘇瀾的不對,三言兩語便把自己說得可憐至極。
蘇瀾瞟了眼茶几上的一部手機,手機殼熟悉的很,同她包包裡的手機,正好是一對情侶手機殼,她立即意識到桌上那手機是厲珒的。
再一聯想到厲珒洗完澡出來看到她時意外的表情,好似事先並不知道她要過來似的,再看捂著嘴巴委屈的淚流不止的柴今歌。
這才恍然明白。
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
登時唇角微揚,便扯出了一抹嘲弄的笑。
好一朵天真無暇的白蓮花。
“你可真無辜。”
蘇瀾含笑起身,她雙手環胸,邁著優雅緩慢的步伐來到柴今歌跟前,不顧厲珒漸漸變冷的目光,直接質問柴今歌道。
“你寒冬臘月,衣衫不整的趴在我老公的沙發上,還渾身都佈滿了男女歡好過後的痕跡,嘴裡喚我老公阿珒,叫的比我都還要親熱。
你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潑你一杯酒,沒有立刻扒光你的衣服,在你身上貼上賤人二字,將你扔到大街上去丟人現眼。
已經是對你分外客氣了,你倒好,不僅不感激我對你的寬容慈悲,竟然反過來問我要說法,還依偎在我老公懷裡!”
說到這裡時,蘇瀾正好走到厲珒和柴今歌二人跟前,虎口猛地一下扼住柴今歌手腕,騰一下把她從厲珒懷中拽出來。
怒視著她問:“誰給你的膽子,連我蘇瀾的男人都敢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剁了你的手?!”
“阿珒……”
柴今歌掙扎著,一臉怕的不行的表情,拼命扭頭看向厲珒求助。
“瀾瀾,放開她,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厲珒知道蘇瀾這是吃醋生氣了。
如果她吃醋的物件不是柴今歌,而是旁人,他一定會高興的發狂,吃醋到想殺人的地步,說明蘇瀾這個女人,比從前更愛他了。
可柴今歌的醋,她真犯不著吃。
“不是我想的這樣?那是怎樣?”蘇瀾怒問厲珒道。
“今歌是外交部長之女。”
“所以呢?”蘇瀾不買賬,今天就算是總統閨女插足她和厲珒,她也照打不誤。
“她對我救命之恩,而且,還在救我的過程中,傷了腦子。”厲珒在用婉轉的方式告訴蘇瀾,柴今歌是個精神病患者。
“那她身上這些被人上過的痕跡哪來的?”蘇瀾瞪著厲珒,怒問道,“別對我說,是柴大小姐自己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