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如此。”雲傾語氣不冷不淡。
昊越國僅剩的皇子中,隨便一個都比拓跋文傑要有腦子的多。
這種時候,敵人太有腦子了,於她而言極為不利。
若非必要,她並不想在此時替昊越國換一個太子。
看著拓跋文傑那模樣,運糧官心中嘆息不已。
妹妹明明給文傑安排了昊越國中最好、也最適合文傑的太傅,怎的文傑偏生就被養成這副性子了呢?
翌日一早,拓跋文坤便用雲傾先前留下的訊號彈找她。
然而,雲傾在不緊不慢的陪君懷瑾用完早膳,又同他告別後,才慢悠悠的出門。
郊外樹林。
見雲傾遲遲不到,拓跋文坤心急如焚,在林中來回踱步。
“二皇子找我所為何事?”
突然,雲傾不急不緩的清冷嗓音自拓跋文坤身後響起。
拓跋文坤聞言心中一喜,瞬間轉身,猶如看到救星一般衝過去,焦急問道:“拓跋文傑和國舅爺同時不見,如今他們都懷疑此事與我有關。你可知道些什麼?又或者說,此事是你做的?”
冷靜過後,拓跋文坤的理智便回來了。
以雲傾對拓跋文傑的恨,極有可能做出此事。
雲傾斜靠在樹幹上,淡淡道:“二皇子莫要胡言,綁架太子和國舅爺這種事我可是做不出來的。我若動手,必將其殺之。”
拓跋文坤一臉狐疑的看向雲傾:“此事真不是你所做?”
雲傾微眯著眸子,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慵懶開口:“你覺得是那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