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幽幽笑道:“石兄大可放心,禮不可廢,你小爺我懂的。”
拓跋文傑呵呵一笑,總覺得背後更涼了:“如此,在下便先在此謝過雲兄了。”
聽出雲傾話中深意,君懷瑾無奈地搖了搖頭:“吃飽了?吃飽了咱們便回客棧吧。”
“好!”雲傾當即點頭應道。
拓跋文傑心道不妙,忙出言阻止道:“二位雲兄既已來了寒舍,不如便在寒舍住下?寒舍雖簡陋,但比二位雲兄暫居的客棧還是要好些。”
雲傾眸光一轉,沒好氣的睨著拓跋文傑道:“石兄還真是神通廣大,竟連你小爺我兄弟二人住的客棧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撕破臉這種事,雲傾最是擅長。
尤其在拓跋文傑這個明顯對他們二人居心不良之人面前,她撕破臉起來更是毫無顧忌。
若換了旁人在昊越國的地盤上,或許還會顧忌拓跋文傑昊越國太子的身份,但她是雲傾,哪怕今日面前的是昊越國皇帝,她也照懟不誤。
只因她是雲傾,她有那個實力同他們正面剛!
聽出雲傾話中的嘲諷之意,拓跋文傑不露聲色的威脅道:“此處是昊越國,還請雲兄注意你的言辭。不是每個人,都同在下一般能容忍雲兄的放肆。”
“你這狐狸尾巴,可算是藏不住了?”雲傾唇角微揚,笑意不達眼底,摸著下巴道,“你小爺我還以為你能再忍忍呢!如今看來,是我高看你了。”
雲傾雖未在言語中道明,但拓跋文傑還是明白她早已猜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連同她方才的所作所為也都是故意為之,只為激怒他,逼他暴露自己的本性。
想明白一切,拓跋文傑不怒反笑:“還是雲兄棋高一著,在下拜服。在下日前收到訊息稱前朝公主已現身陽城,不知雲兄意下如何?”
雲傾神色從容的坐下,淡淡道:“石兄是想同你小爺我兄弟二人聯手,幹一票大的?”
看來,是她那便宜母親命人假扮她,然後故意散佈前朝公主現身陽城的訊息。
拓跋文傑點頭道:“正是,在下瞧二位雲兄皆是深藏不露之人。想來,也是為了太宗寶藏而來。”
雲傾笑道:“石兄就不怕你小爺我兄弟二人獨吞了太宗寶藏,讓你一文錢好處也沒撈到,忙活半天最後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拓跋文傑並不認為雲傾和君懷瑾二人有這種能力,他道:“雲兄說笑了,太宗寶藏自是有能力者得之。在下自認為,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雲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石兄未免太過自信,須知,盯著這太宗寶藏的,可不止你我二人。”
身為昊越國太子,這又是在昊越國的地盤上,拓跋文傑迷之自信,胸有成竹道:“一己之力再如何強大,總不可能越過一國之力去。”
雲傾時刻不忘朝拓跋文傑潑涼水:“石兄莫要忘了,在乾坤大陸上,可不止一個昊越國。其他三國又豈會放任昊越國一家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