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浦貼在柯枉耳邊輕聲解釋“當初社長離開後,會社欠了不少錢,這裡的東西都被人拿走抵債了。”
柯枉微微頜首,心中感嘆,在強大的帝國最終也逃不過輪迴二字。
不少人都紛紛側目打量柯枉,這個外來的小子從哪來的?
直到大浦安排好柯枉的座位後,原本會社的老人眉頭皺的更緊了。
正不滿時,身穿和服的信長在兩名侍女的伺候下走進大堂。
見到柯枉坐在自己的下手位,對他微微點頭。
“諸君,時隔半年,我織田信長有幸又回來了。”跪坐下來,信長的聲音很洪亮。
“很多人都想知道我去了哪,我現在告訴大家,霍家!”
此言一出底下的人一片譁然,各自議論紛紛。
“社長是不是弄錯了,霍大人他在您失蹤以後一直替您照看著舊宅,每個月的供奉也不曾少過。”一位帶著眼睛的老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信長瞥了他一眼“工藤君,你是在說,我連誰囚禁了我就都不知道?”
工藤君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霍家沒有動機反叛我們。”
“經過調查,霍家實則是華中任家為了打探本社的科技進展而派來的臥底,後來霍家膨脹後想要脫離任家,這時華中一位大人與霍家聯絡,交易內容暫時未知,但交易的籌碼則是坐在信長大人左側的柯枉先生。”
大浦面無表情的陳述完後對著眾人一點頭,隨後跪坐下來。
信長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我不知本社對霍家究竟做了什麼,才讓他們狗膽包天行忤逆之事,在座的各位有沒有清楚的?”
屋內頓時沉默了,這個時候誰還敢出面說話。
“我可以看透你們的內心,所以如果有人心中有鬼,現在說出來,也許能保住一條命。”信長說的不急不緩,卻壓迫力十足。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寂靜的空氣,渾身顫抖著跪在正中央,將頭埋在地上。
“社,社長,我曾經與霍家的大兒子霍惑人有過來往,他給我一大筆錢,讓我透露您出行的路線。”
信長閉著眼點點頭“給了你多少?”
“兩千五百萬東瀛幣....”
信長轉頭看向大浦“這傢伙,每年的分紅有多少?”
野原大浦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宮野森,本社東都堂口副堂主,每年分紅有一千五百萬,加上其他黑色收入,大概有兩千二百萬左右。”
親自斟滿一杯茶,信長站起來走向宮野森。
“我本以為,諸君至少都是目光長遠之人,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抓住宮野森的頭髮,信長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宮野君,你為了一年的收入就出賣我,真是太讓我心痛了。”
“啊!”慘叫聲傳來,信長竟然將整杯滾燙的茶水倒進宮野森的眼睛裡。
一腳踩在宮野森的胸口,織田信長朝門外大喊“既然有客人來了,就別站在門外,進來說話吧!”
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名老者在兩人的攙扶下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