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在大浦給自己安排的酒店裡醒來,柯枉舒展身體坐起來,不知為何,胸口的劇痛竟然日漸減弱。
“柯枉先生,信長安排我接您。”樓下大廳,大浦一看到柯枉下樓就迎了上來。
有些疑惑,柯枉開口問道:“接我?去哪?”
大浦為柯枉開啟車門“今天信長大人要帶您去會社,畢竟會長回來對於整個野望社團來說是一件大事。”
“好吧。”略一沉吟,柯枉點頭答應。
與此同時,位於S市的辦公廳內。
“你們這群飯桶!連個走不動路的人都看不住!”周天賜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桌後站著兩人,其中一人竟與霍家老大有六分相似。
這人連忙半跪在地“請周大人責怪,我們也沒想到,織田信長那傢伙竟然還能使用心靈感應,也沒料到那小子恢復的這麼快。”
“霍青,我為了讓你霍家證明自己,才特地把我女兒派過去,你們只要按照計劃行事,霍家還是霍家,如今這替罪羊被你們搞丟了,這罪名,是不是要你們來承擔!”周天賜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二人。
霍青心有不甘的回道:“周大人,那二人都有傷在身,一定還在東都,我已經和大哥商議過,只要他們出現,一定全力圍剿。”
周天賜長嘆一聲“你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人?織田信長,東都第一代二段增強者,實力極強,就連左傾都不敢說一定能勝。”
“柯枉,別看他才十八歲,雙系八階硬抗美杜莎一擊不死,放在東都,誰能做到?”
周天賜捏著眉心,對這件事頗為頭疼“這兩個人如今竟然走到一起,日後的麻煩怕不會少了。”
霍青張了張嘴卻沒出聲,的確,二人的事蹟他們在行動之前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即便周天賜不說他們也都明白,但有些事不眼見為實,終究還是不願意信的。
“你們的時間很短,我只給你們半個月時間,靈兒回國之前,若是還不能有個交代,你們霍家就給這兩人當陪葬吧。”
說罷,周天賜起身離開辦公室。
其實最讓他頭疼的並不是織田信長,而是柯枉。
前者充其量不過是一方豪強,手再長也管不到華中。
可柯枉卻不同,他本就是華中人,又是被自己算計到東都去的,以後一旦事情敗露,自己身敗名裂還小,若是靈盾局乃至華中受了牽連,這時周天賜無法接受的。
“柯枉,既然你不肯走我給你安排的路,那你就別怪我了。”周天賜雙手緊握,雙眼一白一黑兩個火苗跳動。
野望會社,東都曾經最強大的社團。
作為社長的織田信長也堪稱是一代梟雄,從一個工人的兒子一路打拼到如今這個地步。
可就在半年前,織田信長神秘失蹤,一時間群龍無首的野望會社被其他早已虎視眈眈的小社團快速瓜分蠶食。
即便如此,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野望會社還是苟延殘喘的在東都佔據一席之地。
就在昨天,社長回來的訊息傳遍整個東都地下勢力。
織田信長這個傳說級別的人物,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的時候,竟然王者歸來。
今天這個內部會議,早已被各大勢力注意到。
跟著大浦走下車,野望會社的大門比霍家還要闊氣許多,只是內部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