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青:“只有摔倒才能讓她們的身體把下一次成功的身體平衡點記得更牢,才能減少以後摔倒的次數。”
邵安紅沒再出聲,但不忍的視線時不時便遊離到冰面上。
三人走到出口,正好吳慧慧滑出來。
吳慧慧見到傅易青,原本疲憊的神色瞬間發緊,急切問道,“傅教練,師姐怎麼樣了?大家都很擔心她,她真的要參加奧運落選賽?”
傅易青:“情況還算樂觀,你們不用擔心。”
聞言,邵安紅眉頭一擰,正要開口詢問,卻被丈夫扯住袖子,給了她一個眼神搖了搖頭。
她只得忍下來。
吳慧慧鬆了口氣,看了舒氏夫婦一眼,以為他們是傅易青的爸媽,也跟著打了聲招呼,“教練,你多勸勸她。”
聽到“勸”這個字,邵安紅看吳慧慧的眼神都柔和了許多,笑容還沒持續多久,就聽吳慧慧繼續道,“不要太有壓力了,大家都相信她可以的,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請一定要聯絡我。”
傅易青:“嗯。”
和吳慧慧告別,傅易青又帶著他們看了會兒訓練。
冰面上人去人留,一段精彩的表演往往訓練了成千上萬次,一個成功的跳躍一定曾摔到渾身疼痛。
天已經黑了,邵安紅的心在醫院,她終於坐不住了。
邵安紅:“傅教練,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老舒,你留在這兒,我先回醫院陪苒苒了。”
舒裕田也跟著起身離開。
“請再跟我去一個地方就好。”
兩人頓住腳步,回頭看他。
傅易青的眼神裡寫滿了懇求,“半個小時後,我會帶你們回醫院。”
夫妻倆交匯的視線裡已經有了答案。
十分鐘後,傅易青又開車到了另一個地方。
他說:“這是B市最普通的冰場。”
舒裕田擰著眉,忍不住出聲,“傅教練,你這是什麼意思?”
因著舒苒的關係,邵安紅早已忘記了“人前留一線,日後好見面”這話,直言道,“所以你昨天根本沒有幫我們說服苒苒,現在還反過來幫她說服我們?”
傅易青:“還有二十分鐘,如果二十分鐘後,你們還是原來的想法,我就不再插手這事。”
邵安紅斂眸沉思,舒裕田半推半就拉著她進了冰場。
今天是節假日,冰場裡玩耍的孩子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