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我的隊伍,除非勝利,否則絕不允許退出。”
看著他堅毅的面部線條,舒苒終於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他一直以來都是認真的。
舒苒仍舊懷疑自己,可這並不影響她對於勝利生出零星半點的希望。
“好。”
傅易青帶著舒苒回了隊裡。
她只有一個要求,讓傅易青別到處說要讓她成為世界冠軍的事。
傅易青是這麼回答的,“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可傅易青的確沒有再在外人面前說這事,但是他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別人不說,不代表梁月會放過這個嘲笑她的機會。
很快,不止女單這邊,雙人滑、男單以及冰舞,花滑國家隊所有人都知道舒苒跟了一個美男級別的教練,且舒苒還表示會拿下女單世界冠軍。
這可是稀奇事。
女單近年來成績最好的一次也不過是去年梁月創下的世錦賽第10名以及蔣婉茹第13名的成績。
舒苒沒有獲得參加世錦賽的資格,所以沒人相信她能拿到冠軍,但除了梁月外,也沒人嘲笑她,不僅是因為他們忙著自己訓練,更因為他們也有著同一個夢,所以他們不會嘲笑。
跟了新的教練,舒苒的訓練跟以前沒多大區別。
傅易青幾乎沒怎麼指導過舒苒的技術動作,只是到了時間點,就提醒一句,“時間到了,現在是陸地訓練,你先做十組有氧,結束後再做十分鐘的韌帶拉伸。”
不過傅易青不在外人面前說並不代表他也答應了不在舒苒面前說。
舒苒不禁對傅易青的訓練產生了懷疑,這樣真的能練成世界冠軍?
半個月後,傅易青帶著舒苒離開了宿舍,讓她搬進了自己家。
不知道傅易青是怎麼跟她爸媽說的,她爸媽之後再沒打電話來勸說她放棄花滑,甚至還打電話給予她一些鼓勵。
舒苒隱隱地佩服起傅易青來。
他的家是一棟小別墅,能在B市有一棟小別墅,財力不可小覷,他還租下了附近的一個冰場。
這讓舒苒莫名開始惶恐起來。
吃飯的時候,她忍不住出聲道,“傅教練,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傅易青不說話,只抬頭看她,用凌厲的表情傳達出他的問題——什麼。
“就為了我一個人,租了一個冰場,這樣會不會太浪費了?”
“只要能培養出一個世界冠軍,這些都不重要,更何況……”他的聲音冷下來,“這些也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你只要聽我的好好訓練。”
舒苒把腦袋又重新低了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