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哥坐下後,勇毅侯悄咪咪說道:“這就是老夫那小女。”
仲哥臉一紅,勇毅侯作甚這樣說話,好像自己和他女兒有什麼事一般。
勇毅侯高興的哈哈直笑,他一開心,整個侯府都開心。
直到晚宴結束,仲哥喝得有些微醺,回到房中休息,而崔啟和勇毅侯在書房之中交談。
“那些死士和之前的人一樣?”勇毅侯問。
崔啟點頭:“沒有區別。”
勇毅侯臉色一下就陰沉起來,狠厲說道:“哼,他蹦躂不了多少時日了,你這些日子盡量不要出去了。”
“是。”崔啟應道。
第二日,仲哥醒來後便喝下一碗醒酒湯,然後梳洗一番去到勇毅侯那。
卻沒想到進去時,屋內還有一端麗女子。
仲哥連忙迴避,勇毅侯道:“邵公子不必迴避,有老夫在此怕什麼。”
仲哥只好道:“是。”眼睛快速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女子。
她卻也正看著仲哥,見仲哥看過來,微微頷首,仲哥怎能失了氣度,直接大方拱手。
“小女崔姚,見過邵兄。”
仲哥點頭,然後不再和崔姚對視,看向勇毅侯,可不知為何,腦中彷彿亂了線一般,都忘了要說的話。
勇毅侯眼睛深深笑著,眼前這一男一女,一個緊皺著眉頭,一個小臉微紅,他看得津津有味。
仲哥終於想起來意,他說道:“侯爺,晚輩是來向您告辭的,耽誤了行程,家中怕是擔心,晚輩打算現在便啟程回京。”
勇毅侯看了自己女兒一眼,見她神情有些微愣,勇毅侯重重咳了一聲道:“這怎能行,你身為啟兒的救命恩人,卻只招待了你一頓飯,老夫萬萬做不出來這事。”
“你怕家裡擔心,去封信便好了,實在不行,老夫寫封信也行。”
勇毅侯這麼一說,仲哥還真不好回去,家中的信他早就寫好了,若是勇毅侯寫,怕是嚇到家裡,看來只能在這多待幾天了。
仲哥抿抿唇道:“那就勞煩侯爺了。”
勇毅侯開懷一笑:“這有什麼麻煩的,寶坻雖然不大,但廟極靈,讓啟兒帶你去逛一番,省得你無聊。”
仲哥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