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讓予開口。
季河皺眉,此人真見過讓予?怎麼可能?他是從九壘時期活到現在的?
陸隱神色肅穆:“我成功了,我不是蠢貨。”
讓予咧嘴:“你確實不是蠢貨,比你旁邊那個蠢貨厲害多了。”
季河鬆口氣,原來是這樣。
沒錯,讓予確實見過陸隱,就在百拳山下,陸隱打出過一拳。
陸隱緩緩開口:“既然不是蠢貨,能不能問你點事?”
“不能。”
“為何?”
“不記得了。”
“關於酒問的。”
讓予目光一縮,盯著陸隱:“酒問?”
陸隱點頭:“酒問。”
“哈哈哈哈,酒問,我都快把這名字忘記了,我叫讓予,你問酒問,哈哈哈哈,好,你問。”
“酒問,是什麼樣的人?”陸隱問。
讓予目光陡睜:“他是天底下最無情,最殘忍之人。”
陸隱看著讓予:“如何無情,如何殘忍?”
讓予冷笑,緩緩開口,講述了過往。
正如季河所說,只要關於酒問的,讓予知無不言。
讓予口中的酒問讓陸隱徹底被震撼了,也真正理解何為,酒問的無情道。
與此同時,百拳山外,一道人影走出,赫然是酒問。
酒問望向百拳山,眼底閃過冷芒,喝了口酒,緩緩接近。
水牢中,季河神色一變:“不好,酒問來了。”
陸隱沒反應,讓予還在說。
季河看了看陸隱,又看了看讓予,遲疑片刻,轉身就走。
陸隱靜靜聽著,直至季河離開原寶陣法,他面色鬆了下來,指尖因果螺旋盤踞,朝著讓予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