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是無情道,是啊,無情道,我管他做什麼?去死去死都去死,關我什麼事,哈哈哈哈,死了都好,這群蠢貨一個都沒用,哈哈哈哈。”
陸隱靜靜看著,此人,瘋了。
他被囚禁了太長時間,性格分裂了吧。
季河淡淡道:“此人名為讓予,存活於,九壘時代。”
陸隱身體一震:“九壘時代?”
季河看向陸隱:“你不是想了解酒問嗎?問他就可以了。”
陸隱眼睛眯起,再次看向讓予:“他什麼時候被囚禁的?”
“九壘時代結束,這方宇宙平靜後沒多久。”
陸隱目光一縮,這時間有些長了,居然被囚禁到現在?
“為什麼?”
“滔天大罪,不用同情,他是該死之人,你的時間不多,儘快問吧。”
“我問,他就會回?”
“只要是關於酒問的。”
陸隱深深看了眼季河,隨後看向讓予,剛要開口,頓了一下,又看向季河:“你怎麼還在這?”
季河一愣:“什麼意思?”
“麻煩你出去。”
“你問你的。”
“你在這我不好問。”
季河奇怪看著陸隱:“你想知道的都是我早就知道的,還需要避諱什麼?而且事關酒問,是我星下紅衣文明的事,我更無需避諱。”
陸隱見季河不走,有些苦惱,他不走,自己怎麼用因果檢視?
季河肯定是能看到因果的。
陸隱無法逼迫季河離開,越是逼迫季河越不會離開,無奈,他看向讓予:“有些問話需要技巧,你在這我發揮不出來。”
“但無所謂了,你在這就在這吧。”說完,上前兩步,盯向讓予:“喂,還記得我嗎?”
季河目光一跳,此人見過讓予?
讓予抬眼,看向陸隱,目光深邃。
陸隱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