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要不要照著做,這就……呵呵。
寧景侯哪能不知道常笙畫的把戲,語氣冷冷地道:“要求就沒什麼,但起碼不能給寧家丟臉!”
常笙畫心道這個要求一定很符合常宮錦的口味,因為他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而寧景侯則是那種“隨你說反正我夠強你們也就能碎碎嘴”的性格,這麼說也只是在暗諷常笙畫而已。
常笙畫很沒眼色地虛心問:“寧伯父覺得怎麼樣才算是不給寧家丟臉?”
寧景侯無意義地扯了一下嘴角,“常小姐這麼聰明,還需要我來舉例說明嗎?”
這個皮球踢得歡實,常笙畫淡定地接了話:“在寧伯父看來,是不是韶明給你丟臉了?”
話題繞了一圈,又繞回到了寧韶明身上了。
看戲看得正歡樂的寧韶明一下子面無表情了。
寧景侯注視了寧韶明幾秒鐘,眼神顯得很冷酷,“有自知之明挺好的,有些人就是沒有這份通透。”
寧韶明臉色一變——他哪裡聽不出來寧景侯是在諷刺他!
也不用寧韶明出面,常笙畫就已經皮笑肉不笑地道:“自知之明也是要對事對人的,寧伯父你說對嗎?”
寧景侯算是看出來了,常笙畫今天就是來給他不痛快的,擺明了是在給寧韶明出氣。
寧景侯不怒反笑——他倒是真想知道這個常家的小女兒到底有什麼底氣,敢在他面前放肆,連她老子常宮錦和他見了面,都要客客氣氣的呢!!
常笙畫似乎看出了寧景侯冷笑背後的含義,眼睛一彎,帶出三分淺笑,意味深長,“寧伯父最近多少有點小煩惱吧。”
寧景侯不屑,只是面上沒有帶出來,“難不成常小姐想幫我分分憂?”
常笙畫奇道:“有韶明在,哪裡還輪得到我來獻醜?”
冷不丁躺槍的寧韶明:“???”
他從頭到尾就沒有搞明白過女魔頭想幹嘛!
寧景侯也是將信將疑地瞥了瞥板著臉的寧韶明,“看來常小姐很喜歡說笑。”
常笙畫還真的笑了笑,“是不是說笑,寧伯父很快就知道了。”
寧景侯看向常笙畫,目光裡帶著幾分探究之意。
常笙畫一點兒都不緊張,淡定地喝了口茶,然後把一直站著的寧韶明給拽到自己身邊坐下來。
這次寧景侯沒說什麼,同樣的招數用兩次就沒意思了,何況他也在考慮常笙畫說的事情,沒空搭理從頭到尾就是不吭聲的寧韶明。
沒等寧景侯想到最近的事情裡有什麼是能被常笙畫插得上手的,剛才那個接待常笙畫和寧韶明的警衛員就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進來,表情古怪莫測。
寧景侯一下子就看向常笙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