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傷痕,且沒有掙扎的痕跡,看樣子是在睡夢中被人抽取了魂魄。”
陳傕看了眼查驗完蹙眉不語的虞夏道。
虞夏聞言抬頭看他:
“陳堂主,您認為我有這實力在不被他察覺的前提下將他的魂魄完完整整抽取出來?”
這也太荒謬了,先不說她壓根就不會抽取神魂的法術,她與徐灝雖然同為二品,但她農家出身,並沒有多少資源可用,相比之下身上法寶層出不窮的徐灝才更為難纏。
兩人要真對上,她根本不是徐灝的對手。
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徐灝置於死地,對於現在的虞夏來說,是件難如登天的事。
陳傕卻沒有否認這個猜想,而是認真點了點頭。
“你身上讓人意想不到的秘密太多,我對你真實的實力無法做出準確的估量。”
陳傕這話讓虞夏不知道如何反駁,倒是邊上談琳兒翻了個白眼道:
“那要是她是個普通人,只因為你們不知道她的實力,你們也把她當作嫌犯嗎?”
陳傕不為所動,“她確實有殺人的嫌疑就夠了,別的再徹查便是。”
“你們想待我如何?”
虞夏安撫了下又想出言理論的談琳兒,平靜地問陳傕。
“先將你暫時看管起來吧,在你嫌疑未洗脫之前,不得擅自行動。”
“那玄師大會的比鬥呢?”
“自然讓你照常參加。”
“可以。”虞夏點了點頭,“但我有一個要求。”
陳傕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我也要同你們一起查探真兇。”
“這不合規矩。”陳傕漠然道。
“我既然蒙受不白之冤,想親自洗脫嫌疑合情合理。”
談琳兒也幫腔道,“是啊是啊,要是光指望你們,一直查不出來怎麼辦?難道一輩子被你們看管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