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明羨找上他。
問他有沒有能短時間內壓制君不歸的藥。
也許有時候命運早就做好安排。
師兄想了下:“要不我再回去翻翻,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也許還有什麼辦法……”
明羨呆坐在床邊,寒萋萋很有眼力勁的拉著她師兄離開。
“我還沒說完。”
“就你話多,女人都沒你話多。”
“醫者仁心,萋萋我以前怎麼教你的……”
“你煩不煩。”
“你好好走路,有沒有女孩兒樣。”
“你管太寬了吧!”
“好好好我不說了,萋萋,你等等師兄,慢點……”
寒萋萋和她師兄的聲音遠去,外面安靜下來。
初箏走到明羨跟前,緩慢的蹲下身體,握住他放在膝蓋上的手。
“別躲著我。”明羨眨了下眼,目光望向初箏:“我時間不多了。”
“你要是聽我的,現在就不會有這些事。”初箏還是沒忍住:“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你因為這個生氣嗎?”
初箏冷漠臉:“我沒生氣。”
明羨也挺固執:“你明明有。”
“沒有。”初箏沒好氣:“你再說我就走了。”
明羨一噎,拉住初箏的手:“別走。”
他聲音裡隱隱有些緊張和顫抖。
“有些東西,在我身體裡生根發芽,驅使我不得不去做。我去找邱嶽河的時候,已經做好和他同歸於盡的準備……”
“結果就是你自己送上門被人圍攻。”初箏毫不留情的插刀。
明羨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