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
前面的人速度很快,明羨追一段距離,就感覺有些喘不上氣。
“咳咳咳……”
明羨停下來,捂著胸口咳嗽,手指上有些溼潤,雪白的衣裳上,緩緩的有血滲出。
“你怎麼了?”
明羨身體被人扶住。
他微微抬眸,握住初箏手腕,眼眶帶上一圈赤紅:“你為什麼躲著我?”那語氣好像帶著控訴。
“……”我不躲著你,怕想不通把你給打死啊!我偷偷摸摸的容易麼!
初箏鎮定的轉移話題:“怎麼會有血?”
這些天好吃好喝的養著他,怎麼又出血?!
明羨看著手指上的血,表情也有些茫然。
初箏將他弄回房間,直接拉下他的衣服。
明羨肩膀上那個本來已經癒合的傷口裂開了。
不僅僅是傷口,他上次受的內傷,也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寒萋萋的師兄說是藥效徹底失去效果,一切都會恢復原狀,而且會越來越差。
初箏在原地轉悠兩圈,壓著心底的暴躁:“君不歸真的沒辦法解嗎?”
寒萋萋搖頭:“唯一能解君不歸的人是我師父,但是……我師父什麼都沒留下。”
師兄嘆口氣:“我能調製出壓制君不歸的藥,是看了師父留下的手札,可是上面沒有提到如何徹底解君不歸。”
他和明羨要追溯到好幾年前。
寒萋萋那個時候好像特別討厭他,他也不知道青春期的小女孩想些什麼,叛逆得很。
某天這個師妹,招呼都不打,留下一封信,說自己可以出師,直接偷偷跑下山,他只能下來找人。
人沒找到,先遇上了麻煩。
他醫術雖然好,可是武功太差——可以說沒什麼武功,因為他身體不允許習武、運動量過大都不行——是明羨路過救下他一命。
明羨當時和他的目的地一樣,所以他就死皮賴臉的跟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