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羨指尖顫一下,表情有點僵。
他還沒到需要抱的地步!
初箏將明羨帶回去,寒萋萋給他診了脈,表示比之前更嚴重了。
寒萋萋開了個方子。
但是藥熬好了,明羨卻不願意喝。
“為什麼不喝?”
“沒必要,反正都要死了。”明羨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指,語氣裡全是看透生死的冷寂。
“我不覺得你想死。”
初箏實話實說。
“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死?”明羨有些惱怒:“你知道什麼!”
初箏不想和明羨爭論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有她在,死是不可能死的。
她把黑乎乎的藥往明羨面前一推:“喝藥。”
明顯嫌棄的往後避開:“不喝!”
初箏琢磨下:“你怕苦?”
明羨忽的抬頭,非常惱怒的瞪她一眼,那是被說中後的惱羞成怒。
初箏:“……”
真怕苦啊?
寒萋萋捧著碗藥在旁邊喝:“也不是那麼苦,還有點甘甜,你可以試一下,我的藥絕對和外面那些不一樣。”
寒萋萋對自己的藥很有信心。
“不過你一個魔頭,怕苦?”
明羨:“……”大魔頭怎麼了?不是人啊!
四周的空氣彷彿都安靜下來,肅殺之氣漸起。
“你能不能走遠點?”初箏扭頭看寒萋萋。
寒萋萋聳聳肩,捧著她那碗藥溜達著離開。
“喝藥。”
明羨扭頭,抵死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