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這個姿勢你可不行。”池鏡一點驚慌也沒有,反而笑著調戲初箏:“不然我們換一下?”
“池鏡。”
初箏聲音很安靜平緩。
池鏡笑容莫名的斂了下來。
“有什麼事,我們攤開說,你不要陰陽怪氣。”初箏的聲音繼續響起:“你打不贏我的。”
池鏡握拳,試著轉動下來。
他沒看見束縛自己的是什麼東西。
他越動,那東西就越緊。
池鏡正是掙扎,並沒有使用屬於他厲鬼的任何力量。
池鏡放棄:“你先放開我。”
初箏抵在他腰間的腿放下,但是手腕上的束縛沒有鬆開。
“就這麼說,不然你再動手怎麼辦。”初箏靠在旁邊,側目看著他。
此時池鏡是面對著牆,手被拉開,固定在牆上。
他撥出一口氣。
“好,我們攤開說。”
初箏雙手環胸,後腳跟抵著牆,微微頷首,示意他說。
“你想知道什麼?”
“所有。”
池鏡沉默下。
“當年戴家與天師同流合汙,將我鎮壓於此。你問我,為什麼我一個厲鬼,有改變氣運的能力,我的回答是,沒有。”
“我不能改變氣運,但是我可以迫害別人,從而側面達成目的。”
厲鬼害人。
直接又簡單。
“但是戴家不滿意,那個天師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奪取別人的氣運。”
想要做成這件事,哪裡有那麼容易。
他們需要找一個氣運極大的人。
然後以秘術偷轉命格。
那個時候池鏡並不知道他們的還有這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