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近我,就是為這個?”好你個小東西!
池鏡愣了下:“當然不是,我說過,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
他抬步走向初箏。
蒼白的指尖碰到初箏臉頰,緩慢上移,託著她下巴。
男人的臉放大:“我喜歡你,不會殺你,也不會傷害你,我要你陪著我,就當是還你祖輩的債。”
他的吻落下來,冰涼,柔軟。
不似之前那般輕柔,這次帶著凌厲的蠻橫,橫衝直闖的攻城略池。
池鏡摟著初箏的腰,將她壓在旁邊的牆上。
抵著她親。
池鏡身上的寒氣不斷往初箏身體裡鑽。
初箏手腕被池鏡按著,她掙扎下,沒掙開,頓時就怒了。
這還得了!
初箏抬腳就踹。
池鏡被迫鬆開她,按住她的腿,他鼻子抵著初箏鼻尖,聲音壓得低沉性感:“小丫頭,你想踹哪裡?”
“你覺得是哪裡就是哪裡。”
“那可不行,你摸可以,不能踹。”池映象教育小朋友似的,眸子裡都是笑意。
初箏冷漠臉。
我今天偏要踹。
我還不信你一個鬼,能踹壞了!
初箏再次用力,掙開池鏡的束縛,一腳踹到他身上。
池鏡不得不往後退。
初箏再次抬腿,踹向他正中間。
池鏡不知是因為沒反應過來,還是怎麼,竟然沒避開。
被初箏踹中,後退好幾步。
初箏拉住池鏡胳膊,將他往牆上按,膝蓋曲起抵在他腰間。
銀線從後面繞上池鏡。
池鏡正準備用力,手腕忽的被一股力量拉住,固定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