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緩聲道:“寶寶允許我給你笑,我就笑。”
“不許。”
言遇衝沈四明聳肩。
沈四明搓搓胳膊,和言遇說悄悄話:“你就這麼聽她的?”
言遇心中嘆氣。
不聽要被關起來啊。
你連我的面都見不著。
言遇沒吭聲,沈四明就自行領悟了。
萬萬沒想,法醫界的一枝花,竟然是個氣管炎。
人不可貌相。
人不可貌相……
“喝酒。”沈四明不知從哪兒摸來兩瓶酒,遞給言遇。
“他傷還沒好。”初箏突然抬頭,盯著沈四明:“你們可以喝飲料。”
沈四明:“……”
言遇小聲道:“就喝一點,不礙事。”
“不行。”初箏語氣嚴肅,不容置喙:“好了再喝。”
“得得得,喝飲料,我們言大法醫是病號。”沈四明把酒換成飲料:“錦總您忙,別管我們哈。”
沈四明喝著喝著把言遇拐到另一邊去了。
“言遇,錦總那麼強勢的一個人,你怎麼就喜歡她呢?”沈四明十分好奇。
言遇辯解一句:“她不強勢。”
“還不強勢?”
“她是為我好。”因為他的傷沒好,所以她不許自己喝,平時的話就算他要拆房子,她也不會管他。
初箏的限制並不讓人覺得壓抑。
她給自己的空間很寬鬆,只要他不觸及到她雷區,他做什麼都可以。
“你真喜歡她的?”
沈四明聽出言遇的維護,覺得有點不真實。
言遇往那邊看去,女生坐在沙發上,此時正抬頭看著那邊鬧騰的人群,側臉線條被光芒勾勒得柔和。
他點頭:“嗯。我喜歡她,想和她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