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並不是很疼,腳踝上的紅痕也是自己在洗手間弄出來的,只不過是想騙初箏放開自己。
誰知道她給自己來這麼一句。
這人怎麼不按正常思維來呢?
轉念想想,一個和自己有著同樣想法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個正常人的思維
言遇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腳鏈上多了一層軟毛,貼著他面板,很是舒服。
言遇被關的第三天,他在房間轉來轉去。
房門開著,可他出不去。
初箏不在這裡,她早上聽見車子離開的聲音,她應該是回城了。
沈四明這麼長時間,竟然都沒發現自己失蹤。
沈四明也就第二天給自己打過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打過……
言遇在房間待到晚上九點多,初箏都沒回來。
言遇撐不住,先睡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親自己,帶著他熟悉的霸道和蠻橫。
“你喝酒了?”
言遇推開壓著自己的人。
“嗯。”初箏壓著他的手,繼續親。
“喝醉了?”
“沒有。”她清醒著呢。
言遇聽她聲音確實不像是喝醉了,只是酒味有些濃烈。
初箏手指鑽進他衣服裡,言遇輕輕抽口氣,身體也繃緊一下,酒精的味道和她身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彷彿讓他也有了醉意。
“洗……洗澡。”言遇推她。
“你好煩。”初箏嘀咕一聲。
“不洗你別碰我。”言遇可不想第一次的體驗這麼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