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吃完飯去洗漱,腳鏈的長度可以到衛生間,但是衛生間的門關不上。
言遇站在衛生間,撐著洗手檯,望著鏡子裡的人,長長的嘆口氣。
等言遇洗好出來,他一邊擦頭髮一邊往初箏那邊走,腳鏈從地面拖過,發出嘩啦的聲音。
他餘光瞄一線背對著他坐的女生,眸子微微一眯。
言遇扔下溼毛巾,從後面環住初箏。
初箏脖子上微微一熱,言遇的吻落在她脖頸間,帶著沐浴後的香氣,溼潤的發蹭過面板,有絲絲的涼意。
言遇迫使初箏轉過頭,親在她唇瓣上。
初箏任由他親,言遇將她抱起,放在後面的桌子上,身體也壓過去。
房間裡的光線似乎都變得曖昧起來。
“找到了嗎?”初箏的聲音忽的響起。
言遇停下,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沒有。”
那聲音竟然帶著幾分委屈。
他問:“你藏哪裡了?”
初箏示意他看外面,從房門可以看見外面的走廊,鑰匙就掛在走廊上的一株盆栽的枝丫上。
這種東西她怎麼可能會放在身上。
當她傻嗎?!
言遇:“……”
言遇鬆開初箏,回到床上,背對著初箏躺下,他蜷成一團,莫名的有點可憐。
初箏從桌子上跳下來,整理下衣服,撿起地上的毛巾,將人抱起來,給他擦頭髮。
“我腳疼。”言遇出聲。
初箏往他腳踝看去,鐵鏈在他腳踝上磨出了一圈紅痕。
“證明你準備得不夠充分。”初箏得出結論。
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