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股感覺,來自身邊的人。
他在想什麼?
前面就是出口,初箏加快了速度,光亮再次籠罩進車子,那股感覺消失不見。
男人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目視前方,並沒有異常的舉動。
“錦小姐看見什麼人進過房間?”他問。
初箏餘光睨他一眼,道:“14號凌晨一點多,我看見對面房間停著一輛清潔車。”
“你沒看見人?”
“沒有。”只看見一輛清潔車。
清潔車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也許人家客人有需求,所以她並沒在意。
言遇沉默幾秒,問:“只看見這個?”
“這還不夠?”
我是不是還要幫你把兇手抓起來啊?!
言遇摸出手機,編輯了一條資訊發出來。
“多謝錦小姐提供線索,前面把我放下就可以了。”言遇過河拆橋拆得非常順溜。
初箏沒有停車的意思,語氣平靜的道:“言法醫,我好像沒有告訴過你,我姓什麼。”
言遇目光落在旁邊的一疊檔案上:“錦小姐,你的工作牌上寫著。”
初箏順著看過去。
她下班隨手扔在車上的工作牌,上面有她的名字和照片。
不過……
初箏還是覺得不太對。
總感覺他第一次叫自己的錦小姐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這張工作牌。
初箏在王者號衝破限制也要阻止她的咆哮聲中,煩躁的把言遇放在路邊。
算他運氣好。
而下車的言遇,此時內心的想法和初箏也差不多。
年輕俊美的男人,站在路邊,目光深幽的望著遠去的車子。
他袖子裡滑下一把手術刀,凜冽的寒光從他眸子裡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