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從後面抱住他:“金姨呢?”
夜寐身體僵了下,慢慢的回答:“金姨家人生病了,我就自作主張讓她回去了,您……不會怪我吧?”
“嗯,沒事。”
“您可以鬆開我嗎?”夜寐被初箏固定在原地,不敢亂動。
可是他還在做早餐。
“昨晚你是不是想?”初箏鬆開他,靠在旁邊問。
夜寐拿碗的手一頓,聽懂初箏說的什麼。
這麼長時間,他和初箏除了那次在酒店同床共枕外,再也沒有任何親密接觸。
最多是她牽一下自己。
夜寐實在是想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夜寐微微吸口氣:“是我自作主張,若是惹您生氣……”
初箏打斷他:“夜寐,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
夜寐眼底露出一點茫然之色。
初箏指尖抵著夜寐心臟的位置:“你真的可以接受我碰你嗎?”
夜寐低著頭:“我簽了合約,您對我做什麼,我都能接受。”
“我不是說合約。”
夜寐這個人看似溫柔,實則比誰都冷漠。
他的冷漠藏得太深,掩飾得太好,讓人難以察覺。
他就像一株放在玻璃罩裡的桃花,開得灼灼其華,芬芳溫柔。
可惜就是不能觸碰。
“等你準備好再說吧。”初箏轉身出去:“我有的是時間。”
夜寐愣怔地看著初箏的背影。
其實他真的沒有那麼不願意。
他知道得到一些東西,需要付出代價這個道理。
不過如果她真的……也許他會對她依然尊敬,卻難以再維持那種微妙的感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