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夜寐有時間,會回別墅這邊。
不過初箏不一定在,兩人見面的機會其實不多。
不過只要知道她回去,夜寐都會在門口等著她。
這天初箏回去,推門就見夜寐穿著睡袍等在玄關處。
“您回來了。”夜寐上前遞上拖鞋,又扶住初箏的胳膊。
初箏瞧見自己的卡,心情好轉一些:“怎麼還沒睡?”這都凌晨了。
“等您。”夜寐語氣溫柔。
“我沒回來你可以自己先睡。”初箏換好拖鞋往裡面走:“不用等我。”
夜寐笑了下,沒應。
初箏問了他幾句拍戲的事,夜寐都溫和一一作答。
兩人走到房門口,初箏開門進去,她現在只想睡覺,轉身關門見夜寐站在門外。
初箏扶著房門:“還有事?”
夜寐似乎有些緊張:“您……沒什麼要說的嗎?”
初箏:“……”還說什麼?我累得不想說話啊!
初箏想到什麼,在身上摸了下,掏出一枚胸針遞給他:“給你帶的小禮物,晚安。”
咔嚓——
房門當著夜寐的面關上,甚是無情。
夜寐捏著那枚胸針,盯著房門,半晌眨了眨眼,又待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回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將睡袍脫下,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看那枚胸針。
初箏是忙暈頭,第二天睡醒才後知後覺,夜寐昨天晚上是在暗示她。
夜寐住了一陣,他從不穿睡袍,至少在她面前沒穿過。
不過初箏一點也不後悔。
她真的沒精力在應付他。
初箏穿著睡衣下樓,夜寐繫著圍裙,在廚房裡忙。
一米八幾的男人,繫著金姨專用的粉色圍裙,竟然有幾分可愛。
初箏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朝著廚房裡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