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也不是什麼善茬,費盡雪一個小姑娘,哪兒是這活了大半輩子狠角色的對手。
不過幾個月,就被張母治得服服帖帖。
初箏聽過這些傳聞,此時親眼瞧見,再次感嘆薑還是老的辣。
費盡雪挨完訓,準備上樓。
轉過轉角就撞上站在那邊的初箏。
費盡雪很久沒見過初箏了,可是每次聽見她的新聞,都是如何被費絳寵,如何幸福……
聽說前不久她和費絳訂了婚,婚禮定在明年。
僅僅的那場盛大的訂婚就成為無數人的焦點。
此時讓她撞見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費盡雪心底只會更加怨恨。
“莫小姐。”張母笑著過來,推費盡雪一把:“還不滾上去,在這裡礙什麼眼。”
費盡雪咬破了唇,嚐到了血腥味。
她不是沒嘗試跑過,然而很快就會被費絳的人‘請’回來。
張家現在這麼對她,何嘗沒有費絳的指點。
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費絳那個瘋子要這麼折磨自己。
“莫小姐,讓您見笑了,我們這邊請……”張母給初箏領路。
初箏不鹹不淡的目光掠過費盡雪,像看一件無關緊要的陳設品。
費盡雪握緊拳頭,渾身都止不住顫抖。
當年她剛到自己家的時候,自己也是這麼看她。
可是現在……
初箏回到宴會場上,費絳撇下其他人,到初箏身邊:“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
費絳小狗似的,在她身上嗅了嗅。
“嗯,沒有別人的味道。”
初箏:“……”
神經病嗎?
“我們回去吧。”
“不待了?”
“沒意思。”費絳興致缺缺:“還不如和小朋友做點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