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胡說?你自己回去問你那個媽。”
費盡雪見張母說得如此篤定,最近她聯絡費幼萍,費幼萍也似乎總是說忙,聲音透著疲倦。
費盡雪心底湧上一股不安,顧不上張母,快速離開醫院去找費幼萍。
費盡雪沒想到費幼萍那邊這麼嚴重。
竟然真的和張母說的一樣。
費盡雪霎時猶如晴天霹靂。
她還幻想著費幼萍一定會想辦法,給她解除這婚約。
怎麼會這樣。
她不想讓一個傻子給自己當丈夫。
她的人生不應該這樣。
這不是她要的生活……
初箏再次見到費盡雪,已經是大半年後張家二少爺的生辰宴上。
費盡雪穿著雖然得體,可是臉色憔悴。
張母站在她對面指手畫腳,費盡雪咬著唇,低垂著眼。
“怎麼,不服氣?”
張母打扮得珠光寶氣,說話聲略尖銳。
費幼萍從費家搬了出去,公司縮水得厲害,現在更多的話語權在張家那邊。
費幼萍得看人家臉色行事。
她也試著找老爺子幫忙,可是老爺子手裡的東西,早就被費絳拿得七七八八。
老爺子也沒什麼辦法。
費幼萍一倒,費盡雪的日子可想而知。
因她的關係,張家長子越發傻了,所以她以未婚妻的身份,被留在張家照顧。
費盡雪反對也沒用,費幼萍都預設了。
向來是被人照顧的人,突然去照顧別人,費盡雪哪裡能適應。
最初的時候,費盡雪想著法折騰張家那傻子,發洩心中的怨怒。
張家傻子那麼點智商,說都說不明白。
費盡雪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人家。
直到這件事被張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