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刀痕,這刀就是兇器。如果找到這兇器,或許會有更多發現。王老虎道:“還有其他什麼發現嗎?”
“身上的傷青一塊紫一塊,好像是被人打過,這個劉二愣子,平時裡好吃懶做,也不知得罪了什麼人,會遭此殺身之禍。”
王老虎道:“依朱叔之見,這劉二愣子究竟是因何事被殺?”
“誰知道呢?棘手啊。這黑不隆冬的大晚上發生的命案,留下的線索又少,不知從何下手啊?”朱縣令無奈地道。
“朱叔,你能不能帶我去看下劉二愣子的屍首?”王老虎道。
“賢侄 ,這屍首有什麼好看的。”朱縣令不屑地道。
“這屍體也是能說話的。”王老虎道。
“說的這麼玄乎,是不是真的?”朱縣令道,“既然賢侄對這屍首這麼感興趣,好吧,我這就差人帶你去。”
“謝朱叔。能不能叫下仵作?”王老虎道。
“好,我這就差人去通知仵作”
王老虎隨著小衙役來到縣衙的停屍房,停屍房在縣衙的一個小角落,這是一個破舊的小屋。劉二愣子的屍首上蓋著一塊白布,停放在屋子中間。
不一會兒,仵作趕到。
仵作忙向前迎禮:“見過王公子。”
王老虎看了下眼前的仵作,這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長的比較精瘦。王老虎道:“你已經檢視了屍首,這屍首上可有什麼傷?”
“回王公子。” 仵作一邊回答一邊掀開那塊白布,“死者脖子上有明顯的刀傷。”
王老虎他細看了作品,這一刀從死者的脖子喉結上橫的一刀,刀口很深,傷口平整,刀口上的血跡已經凝固。。
“王公子,你再看,死者身上多處有淤青,必是被 人打傷,但這些身上的傷就是些一般的跌打傷。” 仵作道。
王老虎瞧了瞧,這些傷……王老虎突然想起前幾天晚上自己動手打了劉二愣子,莫非這些傷是被自己所傷?
“那除了這些傷,死者還有其他傷口嗎?”王老虎問道。
仵作道:“暫時還沒發現什麼?”
“那你認為死者的致命傷是什麼?”王老虎問道。
“應該是脖子上的一刀,致死者流血過多而死。” 仵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