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你也對這個感興趣?” 朱縣令道。
“我只是好奇,想替朱叔分憂罷了。”王老虎道。
“賢侄 的好意我心領了,真是謝謝賢侄了。”朱縣令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想,你王老虎什麼時候有這本事,我這縣令就要讓你當了。他呵呵地向王老虎笑了笑。
“朱叔可曾查到什麼線索?”王老虎道。
“頭也大了,到現在也沒些有用的東西。”朱縣令埋怨起來。
這命 案相對 於其他小偷小摸的案件,朝庭相對會重視一些,所以朱縣令一心想著破案。或許有朝一日自己也會高升。
“這死者總有親人吧,把親人找來,問下,總會有線索的!”
“賢侄,你說的輕巧。我已經把死者的老婆給找來了,也沒問出個什麼,她就說,他相公每天都要出去賭,至於去哪間賭坊,她一問三不知。”
“這些都是些有用的線索,朱叔倒是可以照這樣查下去。”王老虎道。
“我們這些小衙門,人手本來就不多,現在要查這案子就要先去查賭坊。本縣城有三家賭坊,看來,只有一家家地找線索了。”
“那女人現在何處?”王老虎問道。
“這個女人還在縣衙裡,過會兒還要問話。”朱縣令道,“賢侄 可有什麼妙策?”
“我們小輩哪能比得上朱叔呢?”王老虎道,“不過,朱叔,我覺得這個女人對這個案子非常重要,或許,她還知道有些事,不過,現在還沒有想起來,這也許就是案件的突破口啊!”
“賢侄 說的有理。”朱縣令道,“那按賢侄 的意思?是……”
“得好好地保護起來,萬一那歹人也加害這女人呢?我們豈不是什麼線索也沒有了。”
“賢侄 說的對!”朱縣令道,不過沒多久,就又說道,“可縣衙這人手?”
“朱叔,人手不用擔心,我帶的這兩個待衛,保護一個女人應該沒有問題。”王老虎道。
“那就有勞賢侄 了。”朱縣令道。
“朱叔,那仵作是否檢驗過屍體?”王老虎又問道。
“唉,賢侄,你怎麼對這件案子這麼有興趣?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朱縣令道。
“朱叔,我這也是關心你嘛,從屍體上得到的資訊或許會比那女人身上多的多。”王老虎道。
一個遊蕩公子知道什麼,只知道風花雪月,哪會斷案?朱縣令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卻沒有說出來,“我還錯怪賢侄 了?仵作暫時也沒什麼發現,只是在屍首脖子處有一刀痕,這也許就是致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