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網 】,♂小÷說◎網 】,
當指導員問起請假原因的時候,莫念那雙本就未曾乾涸的淚眸,頃刻又下起了傾盆大雨。
指導員見狀,忙問到底怎麼了?
“我哥出事了……我必須得去找他!指導員……你、你就批了我的假吧!”莫念只差沒給對方下跪了。
“你這說的不清不楚的,我怎麼批你的假?”指導員為難的看著他:“你還是直接告訴我,你哥出了什麼事吧,我可以酌情……”
“他死了……”當說出這三個字時,莫念僅剩的魂魄彷彿都被抽掉了般,萬念俱灰,不過如此。
指導員的嘴巴張張合合,愣是沒把“讓你家長打電話過來證明”這句話說出口。
根據莫唸的入學資料,他知道莫念僅有一母一哥,而他哥好像就是家中的主力。
現在他哥沒了,那他……
指導員皺了皺眉,點頭同意道:“好吧,我現在就給你開證明!”
與此同時,北城。
“哥你說什麼?莫雨揚自殺了?”
正當公司上班的孟沛遠,在接到孟景珩的電話後,出現了一秒的震驚。
是啊,能不震驚嗎?像莫雨揚那種寧願在林女士身邊苟且偷生也不願坐牢的人,居然自殺了,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覺悟啊?
孟景珩說:“今天早上發現他自殺的時候,我也很驚訝,不過一切已成定局,我已經讓局裡的人通知他弟弟了。”
孟沛遠在這時已經緩過神來:“他是怎麼死的?”
孟景珩說:“局裡的法醫給他驗過,他是用針頭刺穿了自己的喉嚨,而且還是反覆多次的刺穿,可見死意已決。”
孟沛遠聽完後,低低的應了聲:“死了也好。”
“啊。”到底是已經去世了的人,孟景珩不想多評論什麼。
在結束通話前,孟景珩問:“要把這件事告訴弟妹嗎?”
孟沛遠沉默了下:“瞞是瞞不住的,還是我來說吧。”
“行,那伯父和白蘇那邊也由你去說吧,我負責莫雨揚的弟弟和母親。”孟景珩分工明確道。
“好。”孟沛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便淡淡道:“那再聯絡?”
“嗯,再聯絡。”
孟沛遠把手機放下後,抬手揉了兩下太陽穴,隨即繼續投入到工作當中。
中午,香域水岸。
白童惜見孟沛遠自從回來後,就一副有話要跟她說,但又不知該不該說的表情,不由有些奇怪。
直到他們用完午餐後,孟沛遠這才擁著她到沙發上坐好,緊緊盯著她的眼睛說:“惜兒,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
“嗯?什麼事啊?”
孟沛遠將她的雙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內,鄭重的說道:“你聽後可千萬不要激動,免得又動了胎氣,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