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解決完內急後,不急著回喬喬房間,而是四處走走停停,欣賞別墅的擺設。
這一逛,她無意間逛到了喬司宴的“秘密基地”外,她原本無意停留,豈料房門卻在這個時候開啟。
她驚的向後退了一大步。
在看到她時,喬司宴眼波一冷,反手迅速闔上房門,並提醒了句:“白小姐當心。”
隨著喬司宴話落,白童惜察覺自己的後腰似乎抵住了什麼東西。
她回頭一看,發現她這一退之下,竟不小心撞到了走廊欄杆,怪不得喬司宴要她當心。
尷尬的站好,折步的時候,喬司宴已經逼近她的眼前。
他的氣勢不似孟沛遠霸道,不似宮洺陽光,不似溫麒冷豔,更多的像是一種蟄伏中的陰冷。
一瞬間的感受過後,白童惜禮貌的說:“喬先生,我無意冒犯,內個,沒什麼吩咐的話,我先回喬喬房間了。”
“白小姐,”不動聲色的擋住她的去路,喬司宴視線垂落:“你腕上的紗布鬆了。”
白童惜低頭一看:還真是……
喬司宴淡淡的問:“不介意的話,我來幫你?”
“呃,喬先生你真是位紳士……”白童惜十動然拒:“不過我自己能弄好。”
說著,她低頭擺弄起那個鬆開的結。
直到她再度失敗時……
喬司宴清貴的嗓音從她頭頂飄落:“看來白小姐並沒有單手包紮的天賦。”
聞言,白童惜無奈的抬起眼睛,見喬司宴站在她跟前,沒有任何看笑話的意思後,才說:“那喬先生……麻煩你了。”
“白小姐客氣了。”悠悠的說完,喬司宴接著她剛才的動作,把結重新系好。
“這樣行嗎,白小姐?”輕扶住她的手腕,喬司宴向她展示成果。
白童惜看了一眼:“很完美,多謝喬先生相助,我回房去了。”
喬司宴將輕扶改成輕握:“白小姐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