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修倒是意志堅定,點了點頭表示馬上滾之後,不忘把凳子放到孟沛遠腳邊,又禮貌的對白童惜和孟沛遠各說了句“不用客氣”和“我馬上滾”後,這才離開。
樊修一走,孟沛遠立刻回過身來,一副要將身前女子生吞活剝了的兇狠相貌。
白童惜這才注意到,套在孟沛遠身上的那件白襯衫……未系一顆紐扣。
他的面板上還殘留著小水珠,正不甘寂寞的順著他胸膛處的肌裡慢慢滾落,最後沒入了他的腰身……
恍惚了下,白童惜抬手掩了下額頭,微微撇開視線,現在可不是對著面前這頭野獸發花的時候,沒看到他想要將她撕碎嗎?
她現在要麼逃,要麼想辦法安撫他的怒氣,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意識到自己無處可逃的白童惜選擇了後者:“你不是應該在浴池裡等我的嗎?怎麼擅自出來了?”
半響,孟沛遠的聲音跟從牙縫內硬擠出來似的:“我等了你很久”
什麼見鬼的一分半鐘?
十分鐘……二十分鐘……白童惜一共離開了整整半個小時
他泡得都快要浮腫了
白童惜一定是把他給忘了
在浴缸裡變化了無數個姿勢苦等了半個小時的孟沛遠,在意識到這一點後,馬上套上褲子,栓上褲袋,再披上襯衫,瘋了般的滿世界找她
結果,就看到她和樊修關在一間小黑屋內,向樊修訴說鍾情……
“你等了我很久嗎?”白童惜歪了歪腦袋,看來她光顧著找東西,結果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孟沛遠的耐心。
見她回話時迷迷瞪瞪的,孟沛遠的臉更臭了:“你一共離開了半個小時,你說久不久?”
半個小時,是挺久的……
白童惜下意識的問:“那你洗完澡了沒有?”
孟沛遠恨恨的把頭一搖,表示沒有。
白童惜奇怪道:“你與其花那麼多時間等我,為什麼不自己把澡給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