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就再給她一分半鐘去搬張凳子又如何?免得這個女人又要在心底記他一
想通了的孟沛遠,不再阻止:“行,你去吧。”
白童惜抓緊時間,轉身離開。
儲藏室。
“奇怪,記得以前明明放在這裡的啊。”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女人正用手揮開快吸進鼻尖的塵埃,埋頭一步一步的找過去,卻遲遲找不到小板凳的身影。
就在此時,門口猝爾響起了一把冷冽的男音:“誰在裡面?”
白童惜趕緊把頭從推積如山的用具中抬起來,轉身望向來人:“是我啊,白童惜”
頓了頓,男音隨之軟化:“太太,你在裡面幹什麼?”
鼻尖癢癢的,白童惜顧不上形象的抬起食指向橫搓了搓,甕聲甕氣道:“我在找一把小板凳,哦對了樊修,咱們家有小板凳嗎?”
樊修幾步走了過來,穿過白童惜右手邊,搬開一個紙盒箱後,一把矮矮的小板凳便露了出來。
在白童惜“就是它”的歡呼聲中,樊修彎腰把小板凳撿起來,用手撣了幾下灰後,才放心的交到白童惜手中。
“謝了。”白童惜看了樊修一眼,感慨道:“沒想到你現在比我還熟悉家裡的一草一木。”
樊修微微垂下頭,分不清喜怒的問:“太太,你是在責怪樊修多事嗎?”
白童惜一驚之下,趕忙解釋道:“你誤會了我是在感激你啊,你的存在,真的簡化了家裡好多麻煩事,有你在這當管家,真好我也安心了。”
白童惜這番情深意切的話,不止落入了樊修耳內,更落入了剛好出現在儲藏室門口的孟沛遠耳中。
腦子一熱,孟沛遠衝過來一把將白童惜扯到自己身後,衝還舉著小板凳的樊修,低喝了句:“滾出去”
樊修看了看白童惜,又看了看孟沛遠,再想了想剛才白童惜跟他說的幾句話,很正常不是嗎?
可先生卻生氣了,就這樣還說不愛太太,誰信?
白童惜瞪著孟沛遠兇狠的背影,不明白好端端的他幹嘛發火:“樊修是來幫我的……”
孟沛遠置若罔聞的緊盯著樊修,一雙眼睛宛如野獸般,戒備的同時,又充滿了狩獵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