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當他矢口否認的時候,只覺得心口的位置有點不舒服,但他將它忽略不計了。
詩藍唇邊的笑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孟沛遠沒愛上白童惜,證明她還有機會,真好
結束探訪後,孟沛遠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公司。
秘書一看見他,立刻從座位上抱起待籤的件跟著步入辦公室。
孟總,國慶就快到了,我初步制定了一個高層出行計劃,您要不要過目下?
孟沛遠執的動作一頓:忘了告訴你,我今早臨時起意,將旅遊地定在了l國。
秘書吃驚的張大嘴巴:我們公司高層有兩三百人,這這費用是不是有點太高昂了?
孟沛遠揚了揚眉梢,沒有半分割肉放血的窘迫:我聽說,你們前幾年,要麼下鄉,要麼就去山溝溝,有這回事嗎?
秘書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沒錯,這些活動都是您叔叔在任時提議的,他說我們偶爾要憶苦思甜下,才能更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工作。
孟沛遠輕咳一聲,他叔叔純粹是為了節省開支才那樣安排,那根本就不是旅遊,而是虐待。
今年,就當做是對你們的補償,你去通知一下各部門。
是!
傍晚,銷售部。
下班前,白童惜接到了修理廠的通知,原來是她那輛小綿羊修好了。
謝謝師傅,我待會兒就去取。
之後,白童惜興高采烈的離開公司,獨自一人來到車站牌下等公交車。
車沒等到,等來的卻是一個向她跑過來的小男孩,他先張望了下附近,之後無助的仰起小臉,對她說:姐姐,我媽咪不見了你能幫我找找她嗎?
白童惜注意到小男孩身後揹著個大書包,只當他是放學後和媽媽走失了,不禁輕言軟語安慰道:寶貝別急,你媽媽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