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掠過一絲委屈,白童惜把貼著藥膏的腳縮回被子裡,手心搭在膝蓋上,腦袋跟著枕在手背上,蹲在被窩裡小小的一隻。
孟沛遠異常嚴肅的說:把腳伸出來,我給你看看怎麼回事!
白童惜撇開臉:我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見她不配合,孟沛遠直接掀開被子,在她的驚呼聲中,握住了她那隻崴到的腳踝。
你,你輕點!她疼吶。
孟沛遠面色依舊冷冷的,只是力道卻放輕不少:在哪兒受的傷?
白童惜簡單道:回來的路上。
沉著臉,孟沛遠動手想撕開她腳上的藥膏看一下情況,卻被她伸手攔住:這藥我才剛換上的,你別浪費了。
傷口雖然有點紅腫,但只要不劇烈走動,過兩天就能好,她樂觀的想著。
孟沛遠抿了抿唇,悵然若失的鬆開白童惜的腳,她不似一般女子柔順,出了什麼意外也不哭著喊著,怪不得沒有男人心疼她。
他一鬆手,她也不再扒著他的手臂不放,收回手的同時,忽然聽見他嗓音緊繃的問:你的戒指呢?
白童惜眸光一滯,低頭,發現無名指上的婚戒竟不知所蹤!
孟沛遠寒聲:我問你,你的戒指哪裡去了!
白童惜思索了下:可能是不小心掉在路上了。
邊應著,她心裡生出幾分惆悵,那麼稱手的戒指居然不翼而飛,這難道預示著她和他的最終結局
孟沛遠被她遊離的態度激怒,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白童惜,那是婚戒!它的價值有多少你明白嗎?
價值?指的是錢吧?
白童惜單手撐在頰邊,暫時停止緬懷婚戒的憂傷:說吧,那枚戒指多少錢?我盡力還你。
孟沛遠一口氣堵在心裡,怒極反笑:呵,你以為我的心意是用金錢彌補得了的!
這話聽上去,怎麼好像在指責她是負心人似的?
白童惜搖了搖頭,擺脫這種冠冕堂皇的想法:丟了你的戒指,我感到非常抱歉,不過,這是我的無心之失
孟沛遠冷冷打斷:夠了,我不想聽你的官方回應,虛偽。
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