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她的手指像是被什麼東西勾了一下,她沒在意,整個身體都無力的癱在皮座上,瑟瑟發抖。
另一邊——
高中同學會還在如火如荼進行著,孟沛遠卻失了之前的興致,一言不發的坐在角落裡搖晃著杯中的美酒。
周易北有些心虛的挪著屁股,來到他身邊:沛遠,我
孟沛遠拿眼睨他。
周易北豁出去的說:你別生弟媳的氣,是我打電話跟她說你喝醉的,也是我請她過來接你的,我就是想掂掂她在你心中的分量!
聞言,孟沛遠有些懶散的眼神,頃刻凌厲起來,他冷不丁的揪住周易北的衣領,氣勢駭人。
瞬間的失控後,孟沛遠甩開周易北,拾起扔在沙發上的外套掛在右臂,匆匆離開包廂。
被丟下的周易北慶幸地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語道:我還活著嗎?
香域水岸。
孟沛遠幾乎是一路飆車回來的。
一回到家,他立刻跑回主臥,卻不見白童惜的蹤影。
眸光一凜,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返身來到了次臥,果然在床上發現了白童惜。
她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即便他進來了,她依舊沒動靜。
孟沛遠走至她床頭,在看見她眼皮下滾動的眼珠時,輕聲說: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著。
白童惜有些洩氣的睜開眼,抱著被子坐起身。
見她頭髮微微散落在頰邊,孟沛遠很自然的伸手想去撥開,卻被她冷漠的避開。
他的指尖微不可見的僵了下,但他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為什麼不回房睡?
和一個沒有心的男人睡?
白童惜淺笑一聲,似譏若諷:我突然發現這張床睡起來比你臥室的那張舒服多了,以後我就在這睡。
孟沛遠眯了眯眼,心中有怒,卻沒有發:你非要在這裡睡,我就陪你一起睡!
白童惜揮開他搭在她被子上的手,一臉的受不了:不必了,我可沒有這個資格。
她拿他的話賭他的嘴,字裡行間卻透出一股淡淡的怨氣。
我誤會你了幾個字正欲脫口而出,卻在看清她露在被子外的腳踝時,面色一變: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