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鷹臉色鄭重,仔細觀察了下少年接過玉籙,卻並不能引起共鳴,不由遺憾:
“看來...你也不是命中註定的人。”
“也是,我走了這一路,也就遇到季修那個小子,能夠有這份機緣。”
“但可惜事急從權,變故已生,他終究與我非親非故。”
“也沒法子了。”
“小子,你聽好了,你是我在安寧教的記名裡,心性、根骨、悟性最好的。”
“我現在...給你一條通天機緣。”
他整整衣襟,一臉肅容:
“為師曾經,乃是‘江陰府’駐軍大將親傳衣缽,而這枚玉籙,對於他老人家而言,有大用。”
“只是因為一些事,為師是回不了頭了。”
“但你若持著這枚玉籙,去往江陰,頃刻間,便能拜入駐軍府,叫你魚躍龍門,從此翻身!”
將玉籙拍在張青手裡,韓鷹眸光凝重:
“三日之後,我若回不來...”
“你就啟程,去往江陰府。”
“我若回來...”
“便從長計議。”
說罷,他的身影一掠,消失無蹤。
只餘下張青捧著這‘玉籙’,聽到韓鷹許諾,不由心中砰砰直動:
“江陰府,駐軍大將...!?”
“韓師傅,竟能有此等來歷!”
“只不過...”
他捏了捏這枚陋室生光的玉籙,又想起了這些天季修的所作所為,以及韓鷹方才所提及的話語。
抿了抿唇,眼眸猶豫:
“韓師傅...”
“這玉籙如若對季哥有用的話...”
他凝視半晌,終於做下決定。
於是按照原有的路線,堅定不移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