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夠硬,縣尊都能屈尊交好!
這才是本質啊!
而眼見此次‘楊刀瀚’不上鉤,季修隨即起席,也不欲見那位獅子堂的張烈臣,俯身便道謝告退:
“縣尊言重,嫡子死了,這份仇和樑子,怎麼都解下了。”
“而這是我與楊刀瀚之間的間隙,本就與縣尊無關,此次擺酒設宴,這份情面,季修記下了。”
“暫且告退。”
聽到季修這句話,趙久面上歉意更甚:
“這是哪裡話,季老弟,沒幫上什麼忙,本縣確實甚是羞愧。”
“這樣,下一次等府城家中供給的‘紅袍釀’到了...本縣親自取幾份精品,送到你與貴師府邸!”
看著季修道謝離去,他的臉上才覆露出笑。
這樣,段沉舟怎麼都不能將賬,算到他的頭上了吧?
只可惜...
楊刀瀚那傢伙跑得快。
要不然,真要是叫他這一‘刀’揮成了,將虎豹館的資產充公,雖要冒著些許風險,但只要能交好幾分季修。
等到段沉舟哪天倒黴栽了,把他拉攏上了‘酒行’趙家的大船...
便算不得什麼了!
這樣想著,趙久的面色逐漸冷冽,變得威嚴起來。
而當三大幫之一的龍頭,獅子堂張烈臣到來...
只是一眼,他便瞅見板起臉來的縣尊,獅眉一皺,心中‘咯噔’一下。
緊隨其後,眸光向兩側輕瞥。
待看到寂靜無聲,帷幕飄蕩,偶爾露出的弓弩之影...
他臉上強行搭起的笑,比哭得都難看:
“楊老七...”
“幸虧老子沒惹那季修。”
“若不然,今日八成是十死無生了!”
...
舊巷,暗室。
韓鷹鄭重的取下了一枚散發‘熒光’的玉籙。
“張青,此物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