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秦時鷗滿意一笑,帶著它們便返回漁場。
很好。
漁場裡的食物鏈又多了一環,生物圈又豐富了一些,觀賞專案也多了一樣。
這一忙活大半天時間過去了,正好今天是禮拜天,他下午帶著褶柔魚回到漁場後便領著薇妮準備去觀賞褶柔魚飛翔的盛景。
此時是下午時分,秦時鷗不好直接跟薇妮說‘咱漁場來了褶柔魚’,畢竟這新聞剛在自媒體上出現。
他先和薇妮赤腳走在沙灘上,準備等著巡海的漁民給他發資訊,到時候再‘驚喜’的帶薇妮出海。
兩人慢慢行走,海風獵獵吹來,吹動了薇妮身上的白紗裙舞動。
秦時鷗無聊的踩著鬆軟而溫熱的沙灘,突然開始重重的下腳。
清涼的海水帶起泛白的浪花翻湧而來又倒退而去,留下一汪水在腳印中,沉澱之後格外清澈。
海鷗啼鳴,大軍艦鳥尼米茲帶著幾隻小鳥從中穿梭而過。
更多的海鳥在海濱紛飛。
秦時鷗盯著看了一陣也沒有認出多少種類來。
白頭海雕小布什偶爾會飛出來繞著漁場轉一圈又回來。
它這是在巡視地盤。
看著這熱鬧又寧靜的場景,秦時鷗感覺自己的意識有一點恍惚。
海上吹來的涼風、翻滾上礁石而濺落如飛雪的碎浪,還有天上悠悠的白雲與身邊女郎那比白雲更白的紗裙——
好像節氣一下子變了,好像自己與蒸騰的七月一下子有了隔離。
薇妮注意到他的失神,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嗎?”
秦時鷗扭頭看。
佳人提白裙而微蹙眉。
都說夏花嬌媚、盛開燦爛,可這一刻在他的眼裡,萬花不如薇妮一個眼神。
他笑道:“沒有,現在漁場一切都踏上正軌,哪有什麼煩心事?只是你現在公務繁忙,平日裡又有甜瓜和西瓜要照顧,很少有咱們獨處的空間。”
“現在我和你獨自漫步在海灘上,感覺一切又回到了結婚之前。”
薇妮無奈的說道:“現在鎮上事情很多,我只能繁忙。”
秦時鷗擺手笑道:“這不是重點,我知道鎮上事情多——話說告別鎮就這些人家,能有什麼事?”
“養老的事。”薇妮說道,“養老成了個大問題,還有人口的流逝,人員結構的老齡化,這些都是問題。”
人口老齡化是難免的。
整個加拿大都在遭遇這個難題。
加拿大的人口增長在20世紀下半葉大幅放緩,此後一直保持在歷史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