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對蔣隨州的較真心服口服!
也越發堅定了做好保密工作的決心,暫時不能讓他知曉自己的真正身世,否則肯定是一場驚濤駭浪。
從計程車下來,她主動撥出宋津南的電話。
“總算想起你老爸來了!我剛剛還與你媽說,你個丫頭足足三天沒與我們打電話了。”宋津南對寶貝女兒的來電每次都是秒接,笑著輕斥。
她委屈撒嬌,“哪有!前天晚上還與我媽講電話了。”
“那是你媽給你打的電話,又不是你主動打來的,還委屈你了,嗯?”
“老爸訓的是!明天期末考,我這陣子忙著複習功課,把您和媽媽冷落了,抱歉抱歉。”
她笑嘻嘻服軟,試探著問,“爸,能不能幫我個忙?”
“親姑娘這麼客氣,我是該有成就感呢,還是該有挫敗感?”
宋津南對宋瑾一直是溺愛加偏愛,宋瑾非但沒有被慣壞,還低調內斂、自強自立。
今年高考,單單一個港城文科狀元就夠他驕傲一輩子了。
只是寶貝女兒不讓聲張,他滿心的驕傲自豪也就熟人和幾個下屬知道。
不然,他一定會在港城最奢華的星級酒店擺場熱熱鬧鬧的慶功宴!
“爸,我們學校法學研究生學院有個特別優秀的學長,大四就考下律師證辦了個律所。新律師嘛,沒有幾個相信他的,以至於律所沒有官司可打,連房租都快付不起了。你能不能給他幾個公司的法務代理權?”
“想讓老爸去扶貧?”宋津南是個過來人,已經在女兒的話音中聽出幾分不一樣來,“你這個學長能讓你來老爸這裡要合作,本事不小。”
“學長根本不知道我與你的關係,是我覺得他可憐才想幫他一把。”宋瑾為了說服宋津南,只能據實相告。
“學長自幼喪父,媽媽前兩年檢查出乳腺癌,為了省錢瞞了學長,硬硬把自己拖到死亡邊緣。前陣子一場大手術掏幹了學長的家底兒,還負了外債。學長現在連課都不上了,回老家照顧媽媽,還要供妹妹讀書,經濟負擔壓力山大。”
“大四能考下律師證,說明是個勤奮上進的好學生。”宋津南慢悠悠道。
“爸,您真聰明!知道我為什麼能拿下港城文科狀元嗎,因為您的基因好!”宋瑾笑著恭維完,開始誇蔣隨州,“學長真的很優秀,專業成績在法學院一直是第一名。”
“停下學業律所回家照顧寡媽,還要撫養妹妹,這是個有孝心和擔當的小夥子。”宋津南由衷地讚了句。
宋瑾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這麼好的人,您就幫一把唄!”
“寶貝女兒都開口了,豈有不幫的道理。”宋津南緩聲道,“一般來說,這種家庭出來的,自尊心都特別強,明明一文不名,還清高得要死。”
“爸,您說的太對了!我的意思是不能幫得太明顯,否則會打擊到學長的自尊心。”
“放心,老爸自有辦法。”宋津南一口應下,又問她京城冷不冷,在學校的吃住怎麼樣。
她一一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