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宦之家都是整桶訂貨的,只有百姓才會零散著買。所以中毒的人都是這吳都做買賣的百姓和商人,而且還都不是家財萬貫的。
回府的路上,楚玖悠閒地坐在馬車上,捏起一旁的點心就吃了起來。
“你心倒是大。”魏雲居失笑。
“都已經知道是誰下的毒了,約摸著晚上吳可就能把人綁來,急什麼?”楚玖說罷,順手將手裡啃了一般的點心塞到了魏雲居的嘴裡。
魏雲居:“”
也就這個死丫頭敢這麼對自己。
果然,他們悠閒地在院子裡吃吃喝喝的,到了晚上吳可就把兩個人五花大綁的丟到了湖心小築。
“丞丞相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
其中一個人是庫房的夥計,白天見過,自然認得魏雲居。
楚玖伸手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說道:“別吵。來了就喊冤,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
夥計愣了愣,一時間表情僵住了,看著倒是滑稽。
另一個人始終沒說話,低著頭看著地上。
“白天到店裡就知道是你,想著把你身後的人一併抓出來,沒想到這麼順利。”魏雲居說話了,語氣裡帶著諷刺。
那現場的情況,明顯是內部人作案,還故意做了一個假現場,想要嫁禍給外人。目的不過是為了擾亂她們的視線,讓他們查錯方向。
可惜太蠢了。
“是我給你銀子給的少了?以至於你吃裡扒外的替別人做事?”楚玖坐在凳子上,眯眼拄著頭,一頭長髮傾瀉下來,看著慵懶又犀利。
“東東家”夥計渾身都抖了起來。
“說實話。”魏雲居沉了沉聲音。
“是是他給我銀子讓我做的。隔壁街道的酒肆,因為今年生意不好,懷恨在心,所以所以”
這個真相楚玖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些。
每戶人家就要那麼多酒,本來玖肆的生意雖然好,但是不至於壟斷。今年她來了吳都,又在太子府刷了個臉,很多人就算是給太子面子,也會直接訂了她家的酒。
遭同行記恨也是無可厚非的。
“是你麼?”楚玖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