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門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偶遇初禾。
對於魏洛霆來說,李丞相這個人很討厭,處處與自己作對,還說的頭頭是道的。
說他為國為民吧,其實他比誰都貪婪好色,說他是個貪官吧,他做了許多事還真的是為了魏國的百姓。
這樣的人,讓人用不得又殺不得。
所以他只能從旁的路子下手,先把人收為已用,再去權衡以後要不要除去了他。
路子……
他向來喜歡捷徑,就像拉著一眾兄弟當土匪一樣。
同時集結人和財最快的路子,可不就是當個土匪山賊麼?不然,他也不至於才幾年時間,就擁有了萬人的隊伍,而且讓他有機會回來這都城。
今日真是個好日子,魏洛霆難得心情不錯,帶著阿易去了茶樓聽戲。
“主子,今日的戲,是勾踐滅吳。真真是符合咱們的好心情吶。”阿易笑的更開心了,小跑過去,伸手掀開了包間的簾子。
魏洛霆沒說話,一撩袍子,坐在了椅子上。
在京都的茶樓伺候了好些年,小二個個兒都是人精,一見那臉上的銀質面具便知道是哪位尊神。他點頭哈腰、滿臉堆笑的上了茶,然後就退了出去不再打擾。
戲開始唱了,阿易撥了瓜子給魏洛霆放到了碟子裡。
魏國東宮,太子魏洛梓正重新換上太子的衣服,狠狠地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誰去父皇那奏了他一本,這不,剛下了早朝又被喚到御書房問話了。
自打大哥失蹤,父皇那個所謂的私生子也死了之後,自己的日子也越發艱難了。
出身低微,本無意於這太子之位,竟陰差陽錯的被推了上來。
如今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無門了。
“太子殿下,快些吧,別讓皇上等急了。”小太監催著。
魏洛梓又嘆了一口氣,對著鏡子雙手正了正金子做的發冠,走了出去。
其實魏洛梓和魏洛霆長得還是有幾分兄弟間特有的相似的,他們都隨了皇上的身形和眉眼。
非要說誰更像皇上,那就數魏洛霆了。他跟魏常緞年輕的時候最起碼有八分的相似。
魏洛梓自小沒有覬覦過皇位,隨性慣了,氣質上要比魏洛霆溫和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