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宗門在煉丹上並無太大的造詣,而鎮國宗師只要求比試煉丹,本著禮儀之邦,即使那些宗門在煉丹上敗了之後,被鎮國宗師極盡嘲諷也沒有出手。
最後還是姬知秋出手,那時的姬知秋還是一個年輕的少年郎,比試之際,煉出一丹後,隱有半絲丹紋。
直接將那鎮國宗師氣的吐血,回去棒子國後不久就病亡了。
這還僅僅是姬知秋年輕時候的事蹟,如今姬知秋的煉丹造詣如何,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姬山大長老小心的關上門後,退了出去,一旁姬冬正在等候。
“唉,寶物迷人眼,悔不當初。”
姬山長嘆了一聲。
雖然宗主並沒有說什麼責怪自己的話,可姬山依然自責不已。
也正是因為那次圍殺,讓神藥宗的處境如此尷尬。
姬冬目光遊離,也是悔不當初。
時間過的很快,訊息也傳的很快。
五日後的凌州觀海臺上,基本已經是人滿為患了,基本都是凌州和凌州附近有頭有臉的人物。
除了一下小家族外,像凌州大家族裡的楊家楊英松、田家田壽,以及失去了家主的邊俊、左華佗皆在其中。
其中有希望陸卓敗的,有搖擺不定誰贏就支援誰的,也有希望陸卓贏的。
當然這些只是明面上的勢力,暗中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在盯著這處觀海臺,等待比試結果。
至於米雁也因為上次陸卓在她餐廳吃飯,和凌州一些權貴也算混了個臉熟,也能上來了。
否則以她的資格,上這次觀海臺還不夠格。
她在一個角落,一臉好奇的四處檢視:
“好多大人物啊,以前只在新聞和報紙上看過,不知道那個什麼神藥宗的宗主在哪裡?”
米雁旁邊有一個富二代,看著米雁的胸前,嚥了咽口水,開口解釋道:
“你說姬宗師吧?姬宗師在那個臺子上,坐在中間的那位就是了。”
他指了指人群中間,一個由堅硬青石搭起來的舞臺上,有一個正盤腿閉目養神的老者。
米雁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就是和那位挑戰陸仙師的姬宗主?可看上去和尋常路邊老爺爺沒什麼兩樣啊。”
此刻的姬知秋確實如米雁所說的那般,絲毫沒有一宗之主那種聽名字就很威嚴的老者形象,反而是穿著簡單的灰色長衫,臉色毫無波瀾,和其他普通人想必並沒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