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你還在心心念念著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新生活了。
不管是從哪個角度而言,對於梅安的打擊,還真的不小。
心中也是十分的氣憤,氣臨淵和自己相處這麼救卻還是這般鐵石心腸,氣他離了自己就另覓新歡,氣他根本就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就將自己定了死罪,可是氣又有什麼用呢?
慕伶兒的執念,讓她氣了也沒有用,她的一生,她的生死,都綁在他身上罷了。
而她偏偏又不願意做挖牆腳的那個人,況且那人對自己的偏見極深。
也不知為何,梅安氣氣也就罷了,放在平日裡,誰還沒有碰見過幾個渣男啊,可是,當她自己要把渣男這個標籤貼在臨淵的身上時,總感覺十分的難受。
像是被一把大火燒了自己唯一的屋子一般,叫她如何也回不去了。
她低低的罵了句:
“操,真他媽刺激!”
原來男主就是一個悶騷!
祝陽舒不明所以,但是也知曉這是罵人的話,但見到梅安那十分苦逼的表情時,下意識的還勾起了嘴角。
梅安的玉符已經修復好了,但是修為還實在是匱乏,所以也還需要泡些時日。
正打算開口,誰知屋外有人悄悄地說了句:
“大人,那人又來了。”
而這邊原本還笑意滿臉的祝陽舒,眼底劃過一絲殺意,輕輕的拍了拍梅安的頭,交代了幾句也就出門而去。
待人影走後,梅安倒是想的十分多,根據她以前學的微表情而言,祝陽舒的這個表情明顯又其他的意思,只不過。
那人是誰?怎麼又來了?
是不是有什麼線索?那她的趕緊告訴臨淵!
可是一想到臨淵,梅安整個人又不好了。
算了算了,提他幹嘛呀。
難得清閒,乾脆修煉,既然慕伶兒的天賦極高,那自己就好好的修煉,既然做不了臨淵的物件,那就做個讓他物件害怕的人。
想到風玉露,梅安就感覺自己已經五官都要變形了,簡直就是砌牆的石頭,後來居上!
算了不想了,可一顆心實在是浮躁的很,什麼事也幹不了。
一閉上眼就是臨淵那高冷的模樣,估約是想累了,梅安仰在桶沿上,睡著了,做了個夢,夢中她嬌俏可人,臨淵溫潤如玉···
當她再次醒來時自己躺在一張硬邦邦的梨花大理石做的塌上,映入眼簾的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銅鏡置在一旁木製梳妝檯上,一邊角落設有一個斗大的汝窯花囊,正中是一張大理石的大案,案上沓沓宣紙,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充滿著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而正門旁邊則有一青銅鼎爐,冒著縷縷青煙,使勁一嗅,竟使人心曠神怡。
塌邊便是木格的窗,金色的陽光被木格分裂,照在木質的地板上,讓人萌生暖意。
梅安這才動了動全身,骨骼一陣“噼裡啪啦”的響過順時覺得舒暢無比。她伸伸懶腰,感覺有點不對,在伸了伸,感覺身體清爽無比。而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沒有在水桶裡面泡著了,而是換了個躺著的姿勢。
而此刻身旁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