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內褲一覽無遺啊!坐在臺下的人一個個都在歪著頭看她的內褲,甚至有人乾脆躺在地上從下往上看,臺下的觀眾挺拼的,而臺上的女人也是夠拼的。
為什麼說她也是夠拼的?現在是零下四度,穿著這一身能不冷麼?
等到她唱完歌對大家鞠躬道謝,現場口哨聲不斷,這下人們不躺在地上了,而是站起來拼命地翹著腳,想從女人衣領看到更多。。。。。。現場到處都是‘安可’的響聲。(倭國人對高盧有迷之喜愛,其中很多詞彙都是直接音譯法語,比如說安可,其實就是法語詞彙的同音而來,後來傳到了高盧,現在也傳到了華夏。)
一個女孩跑上臺,把身上的女士長款羽絨服很貼心的給那女人披上,她在上臺給大家演出,呃,她穿著的衣服也很拼:牛仔七分褲外加灰色的背心,蕭鵬看著都覺得冷。
這個女孩年齡絕對不大!她可沒有花那東京女人常見的濃妝,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唱完歌的女人從羽絨服口袋裡摸出一根菸點上,現場幾個工作人員樣子的人在那裡給她送上咖啡後鞠躬:“您辛苦啦!”那個女人倒是酷勁十足。
真葉子看到她後使勁揮手:“媽媽桑,媽媽桑!”說完跑了過去。
楊猛一聽:“靠,那女人是老鴇子啊?”
蕭鵬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在日語裡,媽媽桑的意思是‘大媽’或者‘老闆娘’,到了華夏才多了那麼一層意思!人家叫你楊桑你就是楊鴇子了?”
楊猛撇撇嘴,兩人跟在真葉子身後走了過去。
女人看到真葉子倒也是一臉欣喜:“葉子?你怎麼回來了?”說完兩人抱在一起,半晌後兩人才分開:“女人說道,現在別叫我媽媽桑了,居酒屋已經沒了。”
“什麼?媽媽桑,到底是怎麼回事?”真葉子瞪大眼睛。
女人擺了擺手,明顯不想再提的樣子,看著蕭鵬和楊猛走過來:“葉子,這是你的朋友麼?”
真葉子點頭:“是啊,媽媽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蕭桑,這是楊桑,是我在東京認識的華夏朋友,他們都是好人。。。。。。”
“好人?”女人明顯對這個說法有點不屑一顧,聽到兩人是華夏人後,她壓低了聲音:“你和哪一個睡過了?不是兩個人一起吧?葉子,你也走上這條路了?”
真葉子聽了臉都紅了,壓低了聲音回答道:“媽媽桑,你說什麼呢!我和他們什麼事情也沒有,他們是真的好人。。。。。。”
蕭鵬耳朵尖,自然聽到了兩人的耳語,說實話,他也有點臉紅,什麼真的好人啊,猛子還氣勢洶洶的說要一個打十個呢。如果不是你們幾個人年齡實在太小了,現在恐怕一個也跑不了,都讓他吃乾淨了。
“三角公園赫赫有名的稻米葉子,怎麼說話這麼小聲了?去了趟東京就變得這麼委婉了麼?”紋身女人調笑道。
真葉子聽後急道:“那個,蕭桑懂日語的,而且,我現在叫真葉子,我死都不要姓‘稻米’這個姓氏了。”
蕭鵬偷笑,原來真葉子本名叫稻米葉子,這個名字聽起來。。。。。。還挺萌!
女人聽了一愣:“好吧,這怪我了。對了,你不在東京待著,你回來這個鬼地方幹什麼?不是在那邊待不下去了吧?你不怕伊藤組的人不放過你?對了,你的那些東西還在我那裡放著,一直想找機會還給你,一會兒正好拿走吧。”
真葉子點頭道:“媽媽桑,你剛才說的你的居酒屋沒了?這是怎麼回事?”
女人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走到蕭鵬身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三橋藤子,是真葉子的朋友,歡迎你們來大阪如果這裡也算是大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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