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晴。”
丁牽獵輕啟櫻唇淡淡的吐出一個名字,卻讓丁寧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的慘白。
沈牧晴的病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經過他的治療,一年內絕對不會有生命之憂,可現在她卻意外的犯病了,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刺激,這讓他渾身充滿了戾氣,眼珠子都紅了,咬牙切齒的道:“她在哪,快帶我去。”
丁牽獵擔憂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把沈牧晴的發病遷怒於和她在一起的人,可那是老媽啊,總不能說是老媽刺激的她發了病。
實際上,就連她也不知道沈牧晴為什麼好好的會發病,只是下意識的以為肯定是老媽無意間說了什麼刺激到了她。
他們哪裡能夠想到因為香姨患得患失的表現讓沈牧晴胡思亂想的想到了丁寧,一時想不開才產生了厭世的念頭,從而刺激的心臟病發作。
其實她已經學會了呼吸吐納術,又學會了《煉神決》,就算心臟病發作,她也可以自我調節,控制住心率及時就醫。
但她感慨於香姨令人同情的感情經歷,感同身受下心灰意冷,又痛恨自己沒有勇氣和家族抗爭,自艾自憐下萌生死志,功法根本沒有來得及執行就昏死過去,才會出現這樣的危急情況。
“嘭”的一聲,心急如焚的丁寧幾乎是半摟半抱著丁牽獵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拙政園,一腳踹開房門,不顧服務員的驚叫聲,眼裡只有那個柔弱的身軀和那慘白的俏臉。
“牧晴!”
丁寧的心疼如針扎,如飛般奔了過去,第一時間抓住她的手腕,仔細的檢查她的身體情況,從而忽略了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香姨神色複雜的臉。
香姨此刻的心情十分的微妙而難以描述,她從來沒有想到,這一刻她會距離朝思暮想的兒子這麼近。
這讓她本來打算偷偷離開的腳再也邁不動步,痴痴的看著丁寧,眼中再也沒有了別人。
丁牽獵連忙上前拽了拽她的胳膊,低聲道:“香姨,你先走吧。”
她知道丁寧的耳力驚人,唯恐喊媽被他聽到,所以改口喊香姨。
香姨這才回過神來,戀戀不捨的看了丁寧一眼,衝丁牽獵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這才匆匆離去。
“我先幫她穩住心脈,所有人都出去,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丁寧檢查過後暗自鬆了口氣,幸虧他來的及時,再晚來三分鐘,沈牧晴必死無疑。
她的心跳已經陷入了停頓狀態,必須用強力復甦術幫助她心跳重新起搏,對一般人來說或許很難,但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好,我和刀疤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會放進來。”
丁牽獵見丁寧神色嚴肅,連忙一邊答應著一邊向外走去。
飯店的老闆譚聰被驚動匆匆而來,唯恐出了人命牽扯到他,慌忙要打電話喊救護車,卻被丁牽獵冷冷的拒絕。
丁牽獵這個商界女神雖然神秘,但譚聰作為頂級飯店的老闆,為人八面玲瓏,所有不能得罪的大客戶 資料都記在他的腦子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