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輸了還要被禁足,不用多想,裴悅就能想到賀皓這會一邊吃,一邊哭的模樣。
“皇上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讓人禁足呢?”裴悅有怨言了,但她很快就想到,皇上能罰賀皓,應該是知道最近的流言,所以禁足並不是賀皓打架,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流言的問題。
裴悅想不到,向歡歡死了,還能冒出一個向章。向家人和她,簡直就是天生的死對頭。
“娘娘,那個向章,您打算怎麼處置?”葉竹剛問完,碧珠就氣咻咻地道,“當然是把他抓起來,狠狠打一頓,最好是把他牙齒都打沒了,看他以後該怎麼亂嚼舌根!”
裴悅卻說不妥,“打了向章,並不能讓他就此害怕,只能出一時之氣。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流言的事。”
等流言解決了,再收拾向章。
解決這個流言,也不算難,只是要辛苦她母親便是。
裴夫人是頗有聲望的女夫子,只要她出席宴會時,多提提一直把賀皓當孩子看,著重點下兄妹情義,有點家教的人,都能懂流言真假。
過個一兩天,等流言澄清一部分後,再把幫向章傳話的人丟出來,讓他們去官府投案。膽敢汙衊當朝太子妃的名聲,這可是重罪,不僅僅向章自個完蛋,向家也要跟著落敗。
以前是裴悅不喜歡手上沾血,但人若犯她,必定是要加倍報復回去的,這是她出身裴家的底氣。
“葉竹,秋和,你們盯著那兩個人,別讓人跑了。他們要是敢跑,就抓住吊起來,餓他們兩日再說。”裴悅道。
“奴婢明白。”葉竹和秋和立馬出門辦事。
裴悅又叫梅芳回裴家一趟,其實母親應該也知道並想好對策,不過還是派梅芳回去一趟。
事情都安排妥當了,裴悅才繼續看話本。
不過翻了兩頁,裴悅心煩看不進去,叫來竹芳,讓她去看看賀皓,“別人說別人的,若是我因為那些流言就避開賀皓,那才是做賊心虛。你去看看賀皓嚴不嚴重,等這事辦完了,我再讓葉竹去找那王家公子。且看著吧,說我壞話,還打了賀皓,一個個都跑不掉!”
碧珠聽得爽快,見竹芳走了,笑著道,“娘娘就該這樣收拾那些人,讓那些人知道害怕,往後才不會再想著欺負您。”
裴悅笑了,“什麼叫就該?我向來都這樣啊,哈哈。”
派出去的人,最先回來的是梅芳,裴夫人想的和裴悅一樣,這事裴夫人會幫著處理好。
再是竹芳,她說賀世子鼻青臉腫,哭著和她說那王家公子專挑臉打,可疼了。
最後便是葉竹回來,說她們到的時候,幫向章傳話的那兩人已經死了,是她們去晚了一步。
碧珠聽了長聲嘆氣,“怎麼就死了呢?”
“那個向章,心狠手辣,這是為了以絕後患。兩個人都是溺水而亡,他們都是沒什麼親人的,家中也被處理過,從這兩人身上,怕是再難查出什麼。”葉竹說完這個,又道,“不過,秋和抓到了向章的一個小廝,已經把人關起來審訊了。娘娘不用著急,這人落到了秋和手中,一般人都撐不住,咱們再等一兩個時辰就好。”
葉竹和秋和都是裴家培養的暗衛,除了功夫了得,更是精通審問時的各種刑罰,有的是法子讓那小廝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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