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系統覺得自己終於有一次起來了,呵,宿主他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看現在,就是因為錯判了情況現在才這樣社死吧,哼哼——看它怎麼譏諷……
“我悟了,”沒想到陸澤一刻都沒有被社死困擾,
“他們一定是驚嘆於我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色容顏,忍不住被我的臉硬控三分鐘,所以才深深沉醉陶醉入迷無法自拔……
“唉,這令我苦惱的美貌。”
系統:……
它想說什麼來著,但又怕宿主爽了。
於是又只能氣得憋著不說了。
但又憋得難受。
好好一宿主,怎麼就長了張嘴呢。
沒想到下一刻,潔白的貝齒從櫻粉的薄唇探出,不輕不重地咬上了柔軟的唇瓣,眼瞼微微下垂,可憐又無辜地抿出一點紅潤。
同時,剔透眼瞳裡淚光閃動,像是終於慢半拍地反應過來懼怕,委委屈屈地轉動著一點眼眸,鼻尖都兔子似的軟著泛紅了點。
系統:……
它忘了,宿主確實沒張嘴。
好好一宿主,為什麼智商點點偏了呢。
天殺的,而且只有它一統受罪。
埃納克本來都逼迫自己死心了,結果看見這幅美人受委屈的可憐楚楚的場面,又忍不住蠢蠢欲動,眼神投向那邊的伊納裡特公爵。
而這次伊納裡特公爵更直接,直接讓護衛把他“請”了出去。
而那邊鬥獸場安靜幾秒後,又重新沸騰起了歡呼聲,大抵都是讓“吉爾魔”趕緊幹碎了那隻不知好歹的小蟲子,然後讓下一個人上來繼續所謂“精彩”的決鬥。
大抵是知道自己無法得到那隻過分漂亮的待在囚籠裡的金絲雀,於是將不甘的複雜情緒轉化為更激烈極端的狀態,吶喊幹掉那隻可憐金絲雀。
陸澤松一口氣,看著場面轉變為了他想要的“扮豬吃老虎”,他還莫名有點欣慰。
於是他繼續裝作忐忑地踏進了鬥獸場,靠近了自己的對手,結果卻在真正對上他時,卸了渾身的演技,恢複到往常的平靜般抬眸望他。
被稱為“吉爾魔”的角鬥士肌肉一顫,莫名感覺到一瞬間的寒涼。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很快地調整好狀態,準備專注眼前的戰鬥。
他的鼻子裡通了氣,哼了一聲,嗓音雄渾道: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盡快說吧,我從來沒有手下留情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