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覺得面上刺痛又滾燙,不知道是不是又血流出了。
終於,在將要窒息時,那人收回了手。
陸澤被缺氧折騰得神志不清,只能顧著大口喘息時,卻聽到耳旁腳步聲響起,還伴隨著一句:
“我說過,我會令你有難忘的夜晚的。
“你會喜歡我接下來送你的禮物的。”
陸澤難得出現幾分慌亂。
男人走出門外,便瞥見到一旁隨意低著腦袋,碎發掩住漂亮眼眸,單腿抵在牆壁上的家夥。
在看見他的下一秒,他眼中翻湧的情緒如滔天駭浪。
但很快,他將所有情緒都收斂好,眼瞳重新歸為平靜,低聲道一句:
“應該差不多了。”
白澤瑞似是將他無視了般,靜默幾秒,才抬起眸,無波無瀾般對他說了句:
“哪隻手打的?”
男人一顫,危險的氣息霎時在後嵴炸開。
他就知道那家夥能知曉裡面的情況,才沒有過於放肆的。
就算他事先說明可以粗暴肆意點,他作為那家夥的分離體,也能推測到他近乎癲狂的佔有慾。
幾秒後,他沉默著伸出右臂。
白澤瑞將撐著的腿放下,緩步走到他的面前,優雅從容地將他的右臂折斷,並且輕聲附上一句:
“在我出來之前,不準處理傷口。”
男人疼得冷汗直冒,卻硬撐著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咬牙應了聲。
陸澤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內心逐漸緊張起來。
他沒想到短短時間內居然會被“兩個人”輪番欺辱,內心層面有些許不自在,便無意識抿起唇來,就連臉色都顯得蒼白些許。
輕緩優雅的腳步聲踏響,其中還隱隱聽到某些物件摩擦碰撞的聲音。
陸澤聯想到那些物品,霎時臉色蒼白。
不是吧,玩那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