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陡然變得陰沉, 隨後指節劃蹭著自己的脖頸,帶著不緊不慢的威脅意味道:
“我說了, 那家夥已經死了。
“你可以現在把我當成白澤瑞。
“或者說,現在的白澤瑞只有我。”
陸澤輕蔑地嗤笑一聲:
“贗品。”
這個稱呼很好地激怒到他, 他垂在身側的手臂肌肉霎時緊繃,微微震顫著,落在陸澤身上的目光更加霸道,彷彿要將他拆吃入腹。
他開口譏諷道:
“忘記說了,陣法現在是由我來繼承的,所以——現在的我可以完全將你控制住,陸澤。”
明晃晃的威脅意味。
陸澤卻似全然不懼,繼續輕蔑道:
“是嗎……?就算你掌控了我,你又能做什麼。你不過是副本中的怪物,一輩子只能被困在副本之中,一隻生活在陰溝裡的老鼠罷了——”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陸澤的臉驟然被打偏向一邊,剛剛還張著的唇現在茫然地翕動,似乎沒想到會被人這樣對待。
被打了。
陸澤發懵。
“你以為我會像那個家夥一樣,對你溫柔以待嗎?”他的聲音扭曲又惡劣,帶著明烈的憎惡,
“你只是可以任我折騰的下低賤物而已。”
說著,他抬起手,將手掌覆在陸澤的脖頸,緩緩施加力度。
陸澤在一旁還沒緩過神來,只覺得這家夥可能對“溫柔以待”有什麼誤解。
——但溢上來的窒息感很快讓他難受。
“我會讓你有個難忘的夜晚的。”
男人輕笑著,扼住脖頸的力度卻不放鬆。
他手掌扇得用力,陸澤的肌膚又薄。此時瓷白細膩的臉頰上很快出現刺目的紅痕,還隱隱有殷紅的血絲滲出。